景鳳睡得恍惚之際,感覺有人坐在床頭,盯著自己看。
心想,莫不是白芍?
又感嘆,她可愛的白芍被七師兄帶的偏的不能再偏了,再也回不來了。
于是睡夢間嘴里嘟囔道“你不累嗎?快睡吧!我沒空陪你玩??!”
說完后翻了個身,繼續睡。
然而那視線始終盯著自己,景鳳就覺得奇了怪了,白芍雖然也開始調皮了,但沒這么執著呀!
莫不是七師兄?
也不對,七師兄雖然腹黑了些,但他絕不會在自己入睡后還進內室的。
倒是三師兄還有可能,不過此時的三師兄還不知道在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呢!
景鳳對此立馬否決。
把她以為的人一個個排除掉,景鳳自戀地想著看我多聰明呀!!
不過也就自戀了一瞬,這會兒,景鳳心下一驚,強迫自己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
等看清眼前的人,景鳳哪里還有睡意。
心下膽寒,這人神不知鬼不覺地破了自己的幻術,究竟意欲何為。
然后不動生色地通過還在被窩的手摸了摸一旁的白芍。
還在,這就好、這就好。
等確定白芍還躺在自己的一旁,提著的心方才放下。
面上卻微笑著道“花城主來我這兒,可是有什么事?”
花城主對于景鳳能中途醒來,顯得有些意外。
但也不影響他此時的決定。
“離開吧,離開靖州城,日后也莫要再來了?!?
景鳳心下疑惑,這人莫不是被人掉包了。
不由內心嘀咕道這個一本正經的人,還是那個風騷又爽朗的美男子嗎?
景鳳一邊留意著這位花城主,一邊將躺著的身體坐直了。
嗤笑一聲,道“花城主說笑了,我等就是為了十月十的水神娶親才打算住下的,如今離十月十還有兩月多呢!
花城主這便趕人了嗎?
難道這便是花城主的待客之道嗎?”
花城主氣憤道“無知,你太無知了!”
“是嗎?”景鳳不屑道。
過了幾息,花城主已然冷靜下來了,淡淡地道“你便是不為自己著想,難道也不為你同伴的生命著想嗎?”
景鳳對此裝作不懂,笑呵呵道“花城主多慮了,靖州城如此安逸,我們又哪里會有什么危險呢!”
花城主目光復雜地瞧著景鳳,自嘲道“你也無需提防我,我無心害你們。
想來你也知道,我能悄無聲息地來,自然也有我的能耐。”
頓了頓,道“我今日可以與你坦言,但你要應我一件事……”
原來所謂的靖江水神之事,說書先生講的半真半假。當年的確有人應該說是魔為了安逸地生活在靖江下,便通過夢境告訴靖州城的城主他要升仙。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躲避魔界某些人的追尋。
本來平平靜靜的生活著,百年前卻被破壞了。
因為魔界的一些人已經來到人間,有一人偶然間得知那靖江水神的存在之處,立刻處死了他。
后又利用靖江水神的名義在靖州城為非作歹。
這么一做便是百年。
景鳳對于這位花城主所說的保留質疑,淡淡道“既然花城主如此說了,那不知花城主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
“我嗎?”
花城主似是想起了什么,半晌后方才緩緩道來。
原來這花城主全名花鏡月,也是魔界中人。
當初,因為愛上了一只叫笑煙的兔妖其實就是一只兔子??,于是偷偷離開魔界,與這笑煙在人間安頓下來。
本來二人過得很是開心,誰料一年前聽聞靖州城的事,花鏡月與笑煙決定前來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