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頭倔驢。
景鳳特想罵出口,想想還是算了。因為她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她可不是那些粗鄙之人,不能出口就是臟話。
心下知道戈月天這里是說不動容了,她想去找襲瞿試試。
她想了想,覺得襲瞿這會兒應該也要回來了,所以起身打算離開。
走了沒幾步,身后傳來戈月天的聲音。
“六壇啊!
早點兒去買,小老兒這里沒存貨了。”
景鳳朝著戈月天拜了拜手,沒轉身就直接走了。
她完沒有一點兒心思來告訴戈月天她已經(jīng)讓襲瞿去買了,而且她的乾坤袋里還有存貨。
心想就讓這老頭兒再急會兒吧!看他還要不要再有那么多的心眼兒了。
剛回去不久,襲瞿就回來了。
景鳳詫異地看著這一壇壇的酒,驚訝道“二師兄,你這是將酒肆的酒買斷了吧?”
一、二、三……
景鳳數(shù)了數(shù),整整二十五壇。
她現(xiàn)在嚴重懷疑襲瞿就是給人家買完了。
這不?人家都將車子借給他了。
景鳳瞧著滿車的酒,她怎么也沒想到她的二師兄竟然會這么的……
景鳳想了又想,實在不知道要用什么詞來形容襲瞿了。
“嗯……酒肆要關門了,我想著多買一點兒,戈前輩也能多喝幾天。”襲瞿一點兒也沒有不自在,反而淡定地解釋。
“關門?”景鳳不解。
“嗯……聽說店家要搬離這里,去別地居住了。”
“什么時候?”景鳳雖然心里幸災樂禍,面上卻裝出一副關切樣。
“就這一兩年吧!”
因為對于酒,它藏的時間越久,它的味也越淳,所以提前這么久就要部賣完,景鳳倒是明白的。
不過……
聽到院子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景鳳連忙將連酒帶車都收進乾坤袋里。
她這才收進去,戈月天已經(jīng)進了院門,鼻子嗅了幾嗅,徑直往景鳳這邊來。
“拿出來吧!”戈月天伸手要到。
景鳳也沒拒絕,她將她原本就有的五壇拿了出來,道“酒肆就這么些了。”
戈月天根本不信景鳳的話,一副你休想騙我的樣子,道
“怎么可能?他們世世代代釀這酒,就是酒窖里的都不知多少呢!更別說他們還一直在釀。”
景鳳打了個哈欠,笑瞇瞇道“這次還真沒騙你,人家都要關門了,我騙得了你幾時?
不信的話,你問問我二師兄。”
襲瞿十分配合景鳳,道“是要關門了,酒也賣光了。”
“怎么會,就是關門也不會一下子就賣完了呀!”戈月天還是不相信。
他也不再向景鳳尋求真相,提著那五壇酒一臉茫然地出了院門。
直到看不到戈月天的身影了,襲瞿這才好笑道“小師妹如今是越發(fā)頑皮了。”
景鳳對于襲瞿的話,她也不否認,反而問道“二師兄似乎對這老頭兒很有好感呀?”
襲瞿愣了愣,不適地咳了咳,這才道“戈前輩不但救過師傅、四師弟,如今還教你醫(yī)術,他值得這幾壇酒。”
景鳳一臉認同,道“也是啊!二師兄不說,我竟忘了這老頭兒做了這么多了。
不過我想,他應該還想做更多吧!”
“或許吧!”襲瞿笑了笑。
又對景鳳道“我該去看師傅了,小師妹要去嗎?”
景鳳知道襲瞿已經(jīng)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了,但他避而不答的樣子讓景鳳一時沒了法子,不過她不會這么放棄的。
于是道“去,自然要去。”
二人到了藥池,先是朝著月下仙人拜了拜。
隨后,襲瞿直接坐到案前,提筆記錄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