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鳳想了想措辭,覺得自己的表達沒有歧義了,方才問道“阿布魯,你四叔是誰?我怎么覺得你特別崇拜他?”
阿布魯一聽景鳳問得是四叔,那話就像滔滔江水一樣,流都流不完。
“四叔是我們族人的驕傲,也是唯一一個出去過的人。
聽阿姆說,是四叔請來的天神,讓我們不至于族覆滅……
只是我還沒見過那個英雄一樣的四叔,反而在我的記憶里,四叔一直不怎么說話。
他經常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么大秘密。”
“哦。”景鳳表現出一副我不太感興趣的樣子。
雖然阿布魯對他現在的四叔不太滿意,但是見景鳳也這么不在意,他就受不了了。
“大怪,你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四叔嗎?”
景鳳攤了攤手,無辜地道“沒有啊!
不過,俗話說得好,百聽不如一見。
要是我……”
景鳳故意將聲音拉長,阿布魯果然上當了。
“我們今天就去見見四叔,等你見了四叔,你就不會這么說了。”
阿布魯一邊說,一邊起身,走了幾步,回頭見景鳳慢慢悠悠的,他一把扯過景鳳的手,拉著景鳳往門外走。
二人走在路上,景鳳便見時不時地有人和他們打招呼。
對此,景鳳其實很是疑惑,為什么他們對她這個外來人這么容易接受?
“阿布魯,帶著鳳姑娘去玩啊!”
這不,又有一人上前打招呼。
因著景鳳告知他們自己姓鳳名來,眾人便一直這么稱呼她。
對于別人的禮貌之語,景鳳笑著點了點頭,等阿布魯應答后,他們這才繼續前行。
等四下沒人了,景鳳這才向阿布魯問道“阿布魯,你的族人們怎么不排斥外族人?”
阿布魯一臉疑惑地望著景鳳,不解道“你聽誰說的?
我們排斥的呀!而且四叔說過,外面的有些人很壞的,所以大家都很提防他們。
不過,這里已經很久沒來人了,大家就是想提防也沒得提防。”
說到最后,景鳳從阿布魯的語氣中聽出了遺憾。
對此,景鳳眨了眨眼睛,指著她自己道“什么叫很久沒來了,我呢?難道我不是嗎?”
阿布魯很是無語地睨了景鳳一眼,道“大怪,難道你不知道你很特別嗎?”
“……”特別?
這景鳳還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與這里的人不太像,但大家卻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
她只聽阿布魯繼續道“對呀!你有鳳凰圖案的石頭,而且你還姓鳳。”
末了,阿布魯又道“雖然我覺得那鳳凰圖案很是一般,但是四叔不許我們對它不敬。
說它保佑了我們……
但是大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它怎么保護的我們。”
而景鳳呢!面上作出一副聆聽者的樣子,思緒卻飛了老遠。
她沒想到這鳳凰圖案的墜子竟然幫了她。不過,說來也奇怪,自從到了這秘魯之境,這墜子似乎沒了作用。
這里的人竟然可以看到她的真實身份。
阿布魯還在抱怨鳳凰圖案,半天不見景鳳應答,轉身便見景鳳一副神游的狀態。
他氣急敗壞地大喊一聲,“大怪?”
“……”景鳳回過神就見阿布魯一臉怒容。
她心虛地咳了咳,往四周瞧了瞧,一瞧嚇了一跳。
難以置信地指著周圍,道“阿布魯,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呀?”
“四叔家。”阿布魯翻了個白眼,顯然覺得景鳳的問題侮辱了他的智商。
景鳳自然知道去他的四叔家,但是他的四叔家怎么住的這么偏僻?
景鳳的疑惑完暴露在阿布魯的眼里,他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