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道“你不是剛剛還說你六哥多么多么好,這會兒竟成歪脖子樹了?”
景鳳心里的不開心被織錦這么一說,算是散了不少。
織錦本來還越勸越起勁,被景鳳這么一打岔,她后知后覺地道“我說過嗎?”
景鳳給了一個(gè)你覺得呢的眼神,讓織錦自行體會。
織錦一瞧,心立馬撲通撲通地跳個(gè)不停,她將自己的嘴巴拍了拍,然后威脅景鳳道
“你不許告訴其他人,要是告訴了,我就……”
景鳳一點(diǎn)兒也沒被織錦嚇到,她捧著肚子笑了會兒,方才道“就什么?”
“我就把你喜歡六哥的事說的九重天人人都知道。”
景鳳這次還真被威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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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一想,景鳳竟心虛的不行,更別說真要見到月下仙人了。
到那時(shí),月下仙人知道這個(gè)“真相”了,她那更得心虛了。
所以景鳳趕緊保證道“我答應(yīng)你,我發(fā)誓。”
……
二人在塌上玩得正開心,卉卉敲了敲門,道“表小姐,夕娘娘派丫鬟來了,說是讓您帶著六公主去止夕殿見她。”
“嗯,我們待會兒就去。”
卉卉與門外的丫鬟低聲說著,景鳳起身去洗漱。
等她洗漱完了,便與織錦一塊兒去了止夕殿。
柳若夕見二人進(jìn)來,蒼白著臉咳了幾聲,方才道“我前些日子還想著讓你們認(rèn)識認(rèn)識,沒成想你們已經(jīng)玩在一塊了。”
景鳳見柳若夕說得有氣無力的,連忙上前扶著她半躺著,擔(dān)憂地道“表姐這是怎么了?”
景鳳又摸摸柳若夕的額頭,有些燙,她越發(fā)擔(dān)心了。
“娘娘昨日夜里著了風(fēng)寒,不過表小姐不用擔(dān)心,娘娘現(xiàn)下已經(jīng)好了不少。”醉葒端著一盆水從門外走進(jìn)來,解釋道。
景鳳還想說些什么,但她又不能說她會醫(yī)術(shù),也只好作罷!
倒是柳若夕招呼織錦坐下后,拉著景鳳的手,怪怨道
“阿瑤,你怎么不和表姐說你和六公主交好呢?”
景鳳雖然覺得柳若夕的行為有些莫名奇妙,但是她們已經(jīng)相處了一些日子,她想著柳若夕是擔(dān)心她,這才語氣不太好些,也就沒再深想。
無奈道“我與六公主昨日才見,倒也沒怎么細(xì)聊,今日這才是第二次見面呢!”
說話間,景鳳眼神示意織錦為她作證,織錦瞧了,連忙道“對呢!我與馮瑤第二次見。”
她想到她的目的,又道“大嫂嫂,不瞞你說,我與馮瑤一見如故,二見如……如親人。”
柳若夕咳了咳,微微一笑,道“六公主與阿瑤如此有緣,的確是樂事一件。
不過阿瑤素來散漫慣了,若是哪里有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六公主見諒。”
織錦聽了,連連擺手道“沒沒沒……馮瑤很好,我很喜歡她,喜歡的都夜里難眠,茶飯不思……”
景鳳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什么叫夜里難眠?什么叫茶飯不思?
不過,她見柳若夕沒有出言打斷,想了想,也沒有說話。
直到織錦說的口感舌燥了,她方才停下,飲了口茶水,咬了幾口茶點(diǎn)。
景鳳呢!她本來等著醉葒把帕子擰干遞給她,誰料醉葒聽著織錦的胡言亂語,身子抖得不行,帕子半天沒擰干。
景鳳只好接替了醉葒的任務(wù),把帕子擰干,將柳若夕額頭上的細(xì)汗輕輕地擦掉。
而柳若夕等景鳳擦完了,她擺了擺手,示意不用擦了。
景鳳只好把帕子放進(jìn)盆里,讓醉葒端了出去。
然后依舊一言不發(fā),柳若夕看了她一眼,朝著織錦笑道“六公主如此喜愛阿瑤,是阿瑤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