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期間,辛白從妝容到著裝均是淡雅系,整個人陽光清純,完全不似以前那般濃妝艷抹,充滿目的性,仿佛換了個人。連那一顰一笑,一些小動作也是像極了沈梓誠剛認識的白芍。
“梓誠,要看電影了嗎?”辛白穿著背帶褲走進房間,沈梓誠打開電視席地而坐,辛白知道他要開始看電影了,這是他的愛好習慣。
“嗯。”
“那我也要,我要坐你懷里看,你抱著我看好不好?”
“好。”
昏暗的房間里,一對情侶席地相擁而坐,時不時輕笑,親吻,多么熟悉的畫面,不同的是辛白懷里少了一只考拉。
和辛白旅行的這段時間,沈梓誠仿佛回到了過去,開心,快樂,沉醉。
“辛白,一直像現在這樣,不要變。”沈梓誠親吻著她的額發,溫聲道。
“好。”
本來只有一周的旅行沈梓誠延長到一個月,從尼斯轉到馬爾代夫。
兩個人不是去海邊就是在酒店看電影,或者纏綿床榻。辛白突然明白,她真正的對手并不是白芍,而是沈梓誠的心。抓住沈梓誠的心,所有的威脅便不會存在,一切阻礙沈梓誠會幫她清除,哪怕這一切是模仿另一個人而得來的。而且,現在的沈梓誠和她x愛叫的不是白芍,而是辛白,這次真是因禍得福。他終于放下了她,接受了自己。
將近中午,窗簾還未拉開,兩個人赤裸相對,身上掛著歡愉后的薄汗,薄薄的毯子只蓋到腰際,
“好久沒有這么輕松開心過了,辛白,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沈梓誠撫摸著辛白的臉龐,極盡溫柔,雙眼如同含了一汪春水般柔情愛戀。
“我也是,被所愛的人而愛,好幸福。”一滴眼淚從辛白眼角溢出。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手術臺上的疼痛,照另一個人活著,十年暗戀終于重見天日,老天終究是可憐她的。
“怎么感覺你好像很早就認識我了似的。”
“你那么厲害,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辛白永遠不會告訴他,她是沈家以前一個女傭的女兒,那年她10歲,他23歲,一次偶然機會,她在別墅外看到他,一眼萬年,那份愛慕便在心里新根發芽。
沈梓誠輕笑出聲,突然試探道,“你一直選擇吃藥避孕,從沒想過要個孩子嗎?”
“沒有想過,你不喜歡孩子,我就不要孩子,我只要能在你身邊陪著你,便足夠了。”
“那你不害怕嗎,萬一我哪天不要你了,沒有名分,沒有孩子,得不到財產,一無所有。”沈梓誠認真的看著她,期待她的說法。
“從跟了你那天起,我便沒想過未來,我只想要現在,只要現在你愛我,我便不是一無所有,哪怕你將來厭棄我,我也是富有的,因為被你愛過。”
“真是個小傻瓜。你和她不一樣,你心里,眼里,只有我。”沈梓誠像一個溺水者抓到一根浮木,燃起了希望。
“梓誠,你就是我的所有。”辛白抱住沈梓誠。
“我不會讓你一無所有的。”沈梓誠下了決心般,抱緊懷里的人。
旅行結束,沈梓誠回到香都第一件事,將沈氏集團底下三個價值8億的公司轉到了辛白名下,并為她在沁水區購置了一套價值6億的別墅,還為她拍下一套法國著名設計師——歐克亨利設計的寶石項鏈,價值1億,而且出席的各種社交場合都帶著辛白。白芍做了沈少夫人多年,都沒有那般高調過,也沒參加過幾次社交場合,當然,主要是她自己不喜歡。
沈梓誠和辛白的新聞一時間占據了商業和娛樂頭版頭條,婚內出軌,繞是香都這個開放的地區也不是全然接受的,因此,他倆的戀情給沈氏集團帶來了一些負面影響和損失,沈梓誠根本不在乎那些損失,反而更加高調,工作應酬都將她帶在身邊,十指相扣,毫不避諱。那些不利于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