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本失蹤這件事情,羅剛自己也分析了一下,在昨天所有進過他房間的那些人當中,只有武權和那個小隊長和羅剛的交情最淺,按照朋友分遠近的思維來說的話,他們兩個的嫌疑是最大的。
可是他們兩個人也是左右這些人當中唯一還不知道羅剛筆記本秘密的人。
即便大家都覺得武權人還不錯,但畢竟剛認識沒多長時間,也不能連筆記本的秘密這件事情也和盤托出。
至于那個小頭目就更別提了,雖然羅剛見過他幾次,可和他連話都沒說過幾回,就更不能讓告訴他關于筆記本的內(nèi)容了。
不管是武權還是小頭目,他們兩個在羅剛的房間里停留的時間都不長,而且也沒有落單的時候,在不知道筆記本內(nèi)容的前提下,他們應該不會冒這么大的風險去做這樣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們兩個的話,那剩下的人可就都是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了。
這些人都知道筆記本這件事情,也知道這筆記本的重要性。
如果說這些人當中有人動了歪腦筋,那這個筆記本還真的值得這個人冒險一次。
不過這些人的話,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心思,那也根本就不用等到現(xiàn)在吧。
一起外出練級的時候,羅剛經(jīng)常拿出筆記本翻看,甚至有的時候也會把筆記本拿出來讓大家傳看,一起分析筆記本上的內(nèi)容。
而且羅剛從內(nèi)心深處也不想去懷疑這些人,如果一直以懷疑的心態(tài)去和這些朋友接觸的話,那勢必會影響彼此之間的友誼。
羅剛也相信,如果真是這幾個人當中的一個拿了這個筆記本,他肯定是不會繼續(xù)留在羅剛身邊的,做了這么大的虧心事,即便是心態(tài)再怎么好的間諜,也肯定會露出馬腳的。
“算了,不能在繼續(xù)考慮這件事情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時間好了,日久見人心,不能因為筆記本不見了,就懷疑身邊的這些好朋友?!绷_剛這一次選擇了相信朋友。
與此同時,金生和胡明理兩個人正在房間里吵的不可開交。
“胡明理,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不經(jīng)允許就拿走了剛哥的筆記本,你讓我以后還如何有臉面再去見剛哥,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嗎?”金生正在沖著胡大小姐大聲咆哮著。
“我不就是一時好奇嗎?聽你說這個筆記本那么神奇,今天正好看見,我一時興起就沒管住自己的手。現(xiàn)在拿都拿了,你兇我也沒用。我就看一晚上,明天我就去投案自首還不行嗎?”胡明理自知理虧,躲在角落里低聲細語地和丈夫解釋著。
“我不管,明天這件事情你自己去和剛哥解釋,我現(xiàn)在就給剛哥發(fā)消息,免得他擔心。你呀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堂堂古月集團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就能干出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苯鹕贿厷夂艉舻卣f,一邊用通訊器編輯著要發(fā)給羅剛的消息。
“就你高尚、就你無私,咱們兩個現(xiàn)在是個什么境地你自己不知道嗎?現(xiàn)在是內(nèi)憂外患、四面楚歌,再不想辦法改變現(xiàn)在的狀況,我看早晚都要被掃地出門。我父親那么相信你,你不干出點名堂來能對得起他老人家嗎。你以為我愿意當小偷啊,我還不是為了你。跟你說了幾次,讓你把剛哥的筆記本借來翻看翻看,可你聽了嗎。”被金生埋怨的時間長了,胡明理越想越委屈,這會已經(jīng)蹲在地上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
胡明理這一哭,金生的心就跟著軟了下來。這個千金大小姐,人家可是帶著金鑰匙降生在人間的,從小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胡明理自己說過,從她懂事開始,就從來沒有哭過,只要她想要的東西或者是她想要做的事情,胡老爺子都會想盡辦法滿足她的需求。
可自從跟金生結婚之后,特別是陪著他來到這傳奇開始,胡大小姐已經(jīng)哭過幾次了,而且哭的一次比一次傷心。金生自己心里明白,她多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