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nèi),老板得知先前發(fā)生的事情后,對吳池那可是生怕捧在手里掉了,含在嘴里怕化咯,伺候得那叫一個小心翼翼。
原先安排兩個女子全程服務(wù)吳池,現(xiàn)在直接給增加成6個。
作為一個男人,老板在吳池這里看到了一絲光芒。
雖說作為客棧的老板,他不用帶著紅色脖圈,但這都是因為他每一個月都要上繳客棧所得毛利的百分之70作為代價換來的。
看起來雖然活得比帶著紅色脖圈的男的風(fēng)光,其實也就是給人打工,都半斤八兩。
在柔絲城內(nèi),每個男的都在祈禱著來個王者改變現(xiàn)狀,可這么多年過去,冒頭的那些鳥,都被逐個槍殺。
今天,躲在二樓一黑暗角落目睹了吳池與藏嬌屋四美發(fā)生了一切,客棧老板看到了曙光。
這道曙光,是如此的耀眼,他恨自己是個男人,要不然早就主動獻身為他生了猴子了。
房間內(nèi),那個差點死于媚狐之手的客棧女子被吳池招呼進來打掃衛(wèi)生。
女子的脖頸上還殘留著非常深的手印,看來剛才媚狐沒有一點的手下留情。
吳池坐在窗沿上,看著女子,一直等待著她開口說話,可女子除了埋頭掃地,則是一聲不吭。
等了一會,吳池跳下窗沿,緩緩走到女子面前,用手指托起女子的下巴,隔著面紗看著她。
女子有些措手不及,可她也沒有反抗。
她知道眼前這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值血氣方剛之時,想要對她干點啥事也是情理之中。
何況他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按道理,以身相許也不為過。
自己小心翼翼保留了二十年的處子之身,今天終于有所交代了......
風(fēng)高月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女子客棧工作服這樣的制服誘惑,天時地利人和也算是齊全了。
女子閉上眼睛,等待著吳池的下一步動作。
等啊,等啊。
最后白高興了一場,吳池壓根沒有這么想法。
他掐著客棧女子的下巴,和風(fēng)細雨地問道:“你是誰?”
被吳池突然一問,女子有些錯愕,隨后開始緊張,整個身子都仿佛在顫抖,雙手緊握,隨時準(zhǔn)備反擊。
她有些結(jié)巴道:“大人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太明白。”
吳池威厲道:“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客棧女子著急了,隔著面紗,她看著吳池的眼睛,發(fā)現(xiàn)此刻他的眼神十分犀利,神情非常嚴(yán)肅。
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他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什么呢?
客棧女子快速地想著,她究竟該怎么辦?是坦白自己的身份,還是繼續(xù)隱瞞下去?
左右為難!
吳池似乎失去了耐性,他掐著女子下巴的力度加重了一些。
雖然不是很痛,但女子還是感受到了下巴不舒服。
“還不說?”吳池問道。
客棧女子嘆了嘆氣,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她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吳池的對手,在隱瞞下去恐怕會得罪吳池。
早晚會死,還不如拼一下。
“我......我......我是‘綠錦團’的成員。”客棧女子低聲說道。
“綠錦團?”吳池道。
說完,吳池瞄了一眼房門,他的眼神閃過一絲奇異的目光,隨后嘴角浮起一絲巧妙的弧度。
客棧女子看著吳池,她知道一旦說出‘綠錦團’意味著什么,如果吳池是城主派來的人,如果剛才他跟四美的事情只不過是苦肉計,目的是將他們‘綠錦團’引出來,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如果真是這樣,她只能立刻自刎,決不能落入城主之手,她知道自己絕對扛不住鐵牢的酷刑。
想到這里,客棧女子掙脫吳池的手,下意識往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