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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昊根據后世的神話傳說,推測了很多情況,可惜,他現在只是一個小蝦米,求證無門,也無法改變什么。
禱告了一個時辰,塑像沒有任何反應,比干嘆息一聲,站了起來。
“走吧!”
比干滿臉的失落,朝外面走去。
“要是大爺爺在,可以詢問一番,只是他兵發北海,短時間內根本無法返回。如今朝中,還有誰是修煉中人?”
殷昊感嘆一聲,詢問道。
“修煉中人?”
比干腳步一頓,眉頭緊鎖,最后眼睛一亮,就快步前行,同時說道“大孫,隨我前往!”
“好!”
殷昊連忙跟上。
馬車十分顛簸,可對兩人而言,卻算不了什么。
在這個時代,能坐牛車的就是貴族了,至于馬車,非真正的達官顯貴根本不可能。
上有滿天神佛,可人間,物質卻低下的難以想象。
“爺爺,城內還有修煉中人?”
殷昊詢問。
“也算,也不算!”
“這……什么叫做也算也不算啊?”
“自然有原因!若不是你提及,我都忘了有那一個去處,等到了你就明白了!”
“還真是神秘!”
殷昊轉動著腦筋,卻想不出,朝歌城內還有什么強大的人物,莫非是隱藏的仙人?
封神演義一書,經過他的對比,已經有了出入。
在這個浩大的世界中,肯定還有很多人物沒有出現。
馬車前行時,忽然從不遠處傳來了哭喊聲,還有不停的獰笑。
殷昊撩起簾子,就看到一個胡同中,正有幾個潑皮拉扯一位少女,不由眉頭一皺,呼喝道“停車!”
馬車停下。
比干也看了過去,就搖頭道“那是一個官宦人家的子弟,看上了一個下民,算不了什么?走吧!”
“下民?”殷昊眼睛一瞇,第一次頂撞比干,“爺爺,那是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在皇城之內,竟然強搶民女!爺爺,下民就不是我們大商子民了?我們大商,統御四海靠的是什么?就是這樣一群下民,沒有他們,哪來的我們的榮耀?”
“我等天生貴胄,牧養四民,下民只是奴隸,任我們驅使,這是古往今來的鐵律!”比干皺眉道,“昊兒,我知你天性純良,然而貴賤有別,切不可丟了身份!”
“貴賤有別?”殷昊心中一嘆,他知道,這就是這個時代貴胄的理念,貴族高高在上,牧養民眾,可以生殺予奪。
哪怕比干,也免不了俗,擺脫不了時代的桎梏。
“女媧造人,可有貴賤之別?”
殷昊說罷,就跳下了馬車。
比干一呆,神色不停變換。
“刀來!”
他伸出了手。
后面跟隨的牛皋遲疑。
“我說,刀來!”
他臉色陰沉似水,說一不二的威勢,讓牛皋頭皮發麻,看了一眼車上的比干,就將自己的刀遞了過去。
“沒有第二次!”
殷昊說罷,握刀走了過去。
這把刀比他還高幾寸,看起來很古怪。
啪……!
牛皋的臉色,當即慘白,連忙跪在了地上,磕了幾個響頭,就快速的追了過去。
“本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竟還敢反抗?誰給你的膽子?”為首的青年男子,鼻根下長著一個痦子,上面還有一根長長的毛,他嘴一歪,眼一斜,嘿,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指著已經被幾個打手制住的少女,獰笑一聲,又道“你這樣的女子,本少爺沒有玩過一千,也玩了八百,今夜回去,將本少爺伺候好了,說不定本少爺一高興,就將你賜給我這幫奴才,如若不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