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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依樂臉色羞紅,眉眼間的英氣全然不見,嬌媚如淺熟的櫻桃。
和平日里英姿颯爽的她比起來,如今這種毫無抵抗力的可人模樣,無時無刻都在沖刷陳川的理智,嘴巴張開,噙住她的兩辯柔唇。
趙依樂渾身一顫,緊閉著的雙眼顫動不止。
雙唇被噙,胸前的柔軟被掐,她有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鼻息急促的想要仰起頭,想讓自己從那溫熱的大嘴中脫離。
但雙腿無力的她,只能伸手推向身前的陳川,卻恰好推在陳川的生理反應上。
陳川悶哼一聲,腦海中的理智在生理反應被推的瞬間便全然潰散,雙手環過趙依樂俏背,粗暴的將她摟向自己懷里,讓二人之間再無空隙。
趙依樂手腳無力,被他摟進懷里,雙手在她俏背笨拙的大力的按壓。
那張嘴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樣,讓練了散打多年的她,感覺自己就像暴風雨的小船,毫無反抗之力,鼻腔和喉間無意識的發出輕哼。
小船在暴風雨中翻了。
翻得陳川后腦勺巨痛,砸得他七暈八素,眼前發黑,哼都沒哼就暈了過去。
椅子頂不住陳川粗暴笨拙的發力,在把趙依樂拉進他懷里時,兩人抱著向后仰倒。
陳川后腦勺先著地,而且是兩個人的重量壓在一起,加上他發力的慣性沖撞。
他光榮的在親吻中暈了。
他暈過去后,趙依樂感覺那張像是要把她吞進去的嘴停下了,背后用力笨拙按壓她的雙手也停了,但她縮在陳川懷里卻久久不敢動彈。
她現在簡直不知道怎么面對陳川,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直到她鼻尖聞到血腥味。
臉蛋羞紅的她,眼睛倏忽間睜開,看向依舊還噙著她嫩唇的陳川。
卻發現陳川雙眼緊閉,眉頭皺起,隱有痛色。
輕輕的仰起臉,讓自己的雙唇從那溫熱的嘴里離開,半弓著腰在陳川上方。
快速回憶了一遍剛才的情況,她左手前伸到陳川的后腦勺上,摸到了一片鮮紅。
看到手上的紅色液體時,她臉色一變,雙手環過陳川的胳肢窩將他架起,把他趴放在旁邊的床上,坐在床沿輕輕推開陳川被鮮血打濕的頭發,看到個緩緩流血的創口。
“還好不是很大······”
她臉色微松,而后又沒好氣的拍了拍陳川的背,“暈了嘴巴都沒松開,真是個工口變態!”
說歸說,她拍的力度很小,起身在屋子里四下看了看,最后撿起自己的單肩包開門出去,片刻后,她拿著個小藥箱回來,并順手把門關上。
她常年練散打,很容易受傷,必要的消毒、挫傷、磕傷的藥品都有準備,而且都是部隊里的家人幫忙準備的藥,效果比外面的好。
細心幫陳川的傷口消完毒,在紗布敷上藥,而后貼在陳川的后腦勺上。
處理好陳川的傷口,她把小藥箱放在桌上,坐在床沿看著陳川后腦勺上的紗布,臉色又逐漸泛紅。
如果剛才不是恰好這笨蛋撞暈過去,后面會怎樣?
摸了摸被吸得有些紅腫的雙唇,她臉色羞紅的掐著陳川腰間的軟肉,“工口變態!”
腰間軟肉被掐,陳川吃痛“唔”了聲,嚇得她趕忙松手。
她松開手后兩秒,陳川眼皮掀開,迷迷糊糊的仰了仰頭,下意識的伸手摸摸腰間被掐疼的軟肉,而后又摸向后腦勺。
“啪!”
摸向后腦勺的手挨趙依樂拍開,“發瘋發得頭都磕破了,別把紗布摸掉了。”
“嗯?”陳川疑惑的應了聲,側頭看到倒下的椅子,頓時想起剛才的事,臉上帶著尬笑看向趙依樂,“那什么,你洗完澡,太好看了,也太香······”
話沒說完,趙依樂就臉色臊紅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