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夜清從來不知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她看的書,上面寫的都是魔界千百年來就和正道修士爭斗不休。
一人也發出了和趙夜清一樣的疑惑:“可是我們所知道的完全不是這樣啊。”
那人道:“這也是秘密,有一次我偷聽嚴宗主和宋觀說話,才知道的,傳言說那位魔尊行事非常極端,就因為這一次縱橫論道沒有請他,他失了面子,連著屠殺了三個宗門,挑起爭端,才有了后來的混亂。”
一人道:“這人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堂堂魔尊,竟然連這點心胸都沒有。”
那人又道:“嚴宗主說此人揚言自己才是天下第一,要統領整個修真界,而且這位魔君天賦異稟,修為奇高,那時候有十大宗門,百位大能,加起來才勉強將他殺死。”
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得強到什么地步。
一人道:“那當今的天下第一劍蘇星河能不能比?”
那人道:“宋觀也是這么問的,嚴宗主說那時他們這一輩的人都還沒出生,哪里知道去,不過硬是要比起來,應該是旗鼓相當。”
趙夜清靈臺之中的畫卷瞬間打開,上面寫了碩大的兩個字。
“放屁!”
也不知道是說這故事放屁,還是說蘇星河跟魔尊旗鼓相當放屁。
一人道:“那這和鳳焱之息有什么關系?”
那人道:“我聽說鳳焱之息就是當年魔尊用過的法寶,號稱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那靈臺中的畫卷又出來兩個字:“放屁。”
趙夜清心道你說放屁,你倒是將真相說出來聽聽。
這畫卷也不搭理趙夜清,繼續在上面罵人。
這東西仿佛通了人性一般,不過要說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也沒有夸張,就連萬佛宗的蓮花池里有個洞都知道,可不是無所不知嗎。
下面的人還在說什么,沒過片刻就又將趙夜清罵了個狗血淋頭,這一回的罵又摻雜了一絲嫉妒,大有這么好的寶物,怎么沒落到自己身上。
她聽了片刻,沒再聽說什么有用的東西,又翻窗回了房間,剛一爬進去,就見蛟壯大刀闊斧的坐在屋子里,嚇了一跳。
“你怎么來了?”她平復心情。
蛟壯道:“我再海中碰到一條船,有人說起趙夜清三個字。”
趙夜清腦子里嗡的一下,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不知道又是哪里的仇家。
她現在特別招人恨。
“是什么人,都說了些什么?”
蛟壯道:“一人說東西不一定還在趙夜清身上,十有八九已經到了天乾宗,摘星樓蘇星河親自出馬,難道還能讓一個小丫頭跑了,另外一個人說寧可錯殺,不能放過,有遮天旗在,怕什么,還有一個人也是笑,說我們魔修難不成還講究什么道德仁義,直接殺了便是。”
趙夜清慢騰騰敲了敲桌子。
魔修盯上她了,看來八仙島的拍賣會將魔修也引了出來,摘星樓發生的事情,也已經傳了出去。
當時她是單方面的逃命,她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蘇星河沒有追上來,可是別人是不會相信趙夜清能夠從蘇星河手里逃跑的。
那就干脆將事情推到天乾宗去。
不過魔修去了八仙島沒有找到她的人,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
她得走了。
“那船上有沒有一個滿臉都是疤痕的人?”
“有一個,看著很年輕,臉上都是疤,叫其中一個人做師父。”
趙夜清心道那就是嚴瑾沒錯了。
嚴瑾恨她,如果換做是自己,也一定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大仇人,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人殺了。
“我現在就去海外,你送我。”她當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