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稱呼?”陳君連忙問道。
趙夜清想了想,道:“我叫趙萬金。”
這名字十分俗氣,聽著像是個暴發戶的名字。
張彪倒是覺得這個名字不錯,跟自己的名字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高興道:“本來應該叫你一聲前輩的,不過聽著太生分了,就叫你一聲萬金兄弟,不介意吧。”
趙夜清點頭。
四個人又團團坐下,趙夜清問起他們杭州府出了什么事情,讓他們這么心神不寧。
李松道:“清虛道長死了,聽官府說是被野獸吃的,可是杭州又不是貴州,哪里來的那么大的深山老林,還有能吃人的野獸,依我看,就是妖怪吃掉的。”
趙夜清心中隱隱有個猜測,連忙道:“死狀你們可曾看到?”
張彪點頭:“看了,太慘了,五臟六腑都被掏空了,口氣連眼珠子和舌頭都被挖出來了,那傷口一看就不是人能干出來的,看那手指頭印記,巴掌恐怕得有蒲扇大。”
趙夜清又道:“這樣的事情,倒是奇怪的很,不過剛才你們說起火又是怎么回事?”
陳君嘆了口氣:“原來是我的一處園子,后來贈給了令妹,結果令妹一走,這園子就不知道被誰給燒了,起了老大的火,也是奇怪的很,里面的仆人也都燒死不少,哎,真是造孽。”
趙夜清心道難道是那個叫余次的魔修察覺了她的蹤跡?
應該不會,她當時在那里并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倒是鬼魁在那里住過,就算是余次放的火,應該也是惱怒鬼魁,而不是她。
這么一想,她倒是安心多了。
四個人又說了幾句,那張彪忽然道:“你們知不知道最近城里來了幾個奇怪的人,我看著恐怕也是修仙修道的人,不像是我們江湖中人。”
趙夜清心中一驚,心道這些人不用說,也必定是位了血衍天珠而來,看樣子這件事情鬧的動靜不小。
她低聲道:“你說的這些人都是什么樣子?”
張彪道:“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這群人一共有五個,男女都有,每個人都穿一身雪白的道袍,我遠遠看過一眼,這五個人都生的好樣貌,精神也好,而且這些人漫天撒錢,根本就不把錢當錢看,包下了整個荷花院,每天四處找人,聚在一起就嘀嘀咕咕,大家都說可能是因為蘇昊被人帶走,這些人正好是來尋仇的,不過這里面有一個兇的很,我多看了兩眼,就被她給罵了,幸虧我跑的快,不然現在還不知道在不在呢。”
趙夜清心道這還叫知道的不多,都快趕上專門打聽消息的袁不住了,不過這五個人聽他這么說應該是一個宗門的。
這些宗門弟子出門在外,都是這么一個德行,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宗門弟子,出門必定穿宗門道袍,搞不好還要把宗門的令牌也帶在身上,隨時準備向人出示。
這些人就像是肥羊,要是碰到那等邪魔外道,頭一個被盯上。
趙夜清道:“這些人最后不要去惹,他們殺人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你們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這話她也不是嚇唬人,而是事實就是如此,要知道她修為不高,一道劍氣就能將在座的三個人腦袋一起嶄下,更別提那些宗門弟子了。
這些弟子往往身上都帶著法寶,以前在大澤城,她就吃過虧。
趙夜清鄭重一說,本來就不敢招惹的三個人越發謹慎起來。
張彪又道:“萬金兄可有地方落腳,我在城里有一個萬花園,現在是空著的,承蒙你妹妹教了我一招劍法,讓我得了不少名頭,正愁沒的地方感謝。”
趙夜清道:“也好,那就住你那里,不過要是方便的話,我現在想去燒毀的園子里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陳君連忙道:“自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