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見過天機宗的令牌,不過你說是,那就是吧,不過你們要是敢搶我的靈戒,可別怪我不客氣。”
趙夜清放了狠話。
鄭和玉笑道:“放心吧道友,我們不是魔修,不會做這種事情,只是此事涉及到我們師父,因此心急了一些,還請你不要見怪。”
趙夜清道:“那就走吧,你說要去哪里說話?”
鄭和玉就帶她去了荷花園子,說實在的,這五個人實在一點在外行走的經驗都沒有,分明這里已經出現了魔修,還打斗了一場,哪怕不怕魔修卷土重來,驚動了其他路過的修士也未可知,他們竟然還沒有換地方。
趙夜清對這五個人十分無語,覺得他們能夠活著到這里來找成丐,已經是成丐在天之靈保佑了。
鄭玉和讓趙夜清坐下,就開始介紹他們五人。
脾氣火爆的女子叫做曲靈,昨天晚上被余次看到的人叫做丹書,而跟丹書相好的那一位叫做周慶道,而另外一位則叫木三留,這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一直像是一根木頭一樣呆呆愣愣的,可是趙夜清卻覺得這里面最危險的也是他。
他的眼睛一直在仔細留意著四周的動靜,哪怕是現在在所謂的自己的地盤上,這個人也沒有放松警惕。
只是因為修為是這五個人里面最低的,才一點話語權也沒有。
而且他對趙夜清也有懷疑。
鄭和玉道:“不知道怎么稱呼道友?道友是哪個門派的?怎么會出現在海外?是跟著師門一起出來歷練嗎?”
趙夜清心道這人心也細的很,自己要是老老實實將這幾個問題答了,底也就泄露的差不多了,因此只道:“我叫趙萬金。”
其他的問題只當沒聽見,一概不回答。
那曲靈心里火又冒了出來,大聲道:“問你是哪個門派的,你沒聽到嗎!難不成你的師門是那些魔修,說不出口!”
趙夜清冷哼一聲,道:“鄭道友,你們莫非是看我修為不高,又是獨身一人,就這樣欺凌我!”
她說著,便將身上迦葉賜給她的那一道佛家真言氣息放了一點出來。
一道清圣之氣瞬間將屋子充滿,還帶著一股無形威壓,五人臉色一變,心思各異。
鄭和玉心道如此強大的氣息,必然是門中長輩給她保命用的,就算不是宗門弟子,憑這一道氣息,就足以說明眼前的人不是什么邪魔外道。
而曲靈臉色更加難看,因為光是這一道氣息,她便能察覺到賜給趙夜清這一道氣息的人,修為還在成丐之上。
是一個他們惹不起的人物。
要是不小心把這弟子殺了,恐怕會十分麻煩。
她不得不將殺了趙夜清奪取靈戒的心思都放了回去,一張臉憋的烏青。
那一對鴛鴦也相互對視了一眼,而木三留則一點反應也沒有,將所有心思都藏在了自己木訥的皮囊下。
鄭和玉深吸一口氣,道:“道友,我這位師妹脾氣暴躁,行事說話有不妥之處,請道友多擔待。”
趙夜清道:“我又不是她爹娘,憑什么擔待她。”
這話真是說到丹書心坎里去了,要知道成丐下面就他們五個弟子,這曲靈仗著自己天賦比較高,將她這唯二的女弟子擠得都快沒地方站了,而且動不動就出言譏諷,這話她早就想說了。
因此她對趙夜清倒是起了一份親近之心。
曲靈差點氣死。
她長這么大,從來沒碰到過這樣油鹽不進的人。
在天機宗,因為師父的疼愛,她一向目中無人,自己也知道自己討厭,每每闖了禍事,就拿出這一套脾氣不好的說辭來,請別人多多包容,別人哪怕是心里恨的要死,嘴上也不得不輕輕放過,哪里會像趙夜清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