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她和南靜那么親密,心里就老大不舒服。
主要還是南靜生的太好,又沉穩(wěn)又可靠,叫他一眼就看中了,偏偏南靜都沒有正眼看過他,因此心里老大不舒服。
趙夜清在樹上往下一看,只見陣法里面當著兩三個帳篷還生了一堆火,有差不多四五個魔修在那里說話。
地上還躺著兩個傷員,看樣子應該是被妖獸所傷。
說的也都是一些沒什么用處的話,足足說了大半天,才從帳篷里鉆出一個人來。
趙夜清一看又是一個熟人。
于次。
看來那老猴子一死,他也離開了,倒是沒想到他直接進了長右山。
于次出來一邊系褲腰帶一邊罵:“這深山老林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一個不小心就要被咬掉一條腿,還不如在外面待著快活,還有這皮糙肉厚的,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師兄怎么不在言師叔身邊呆著,這里多沒意思呀,我們幾個呆在這里都快淡出鳥來了。”一個魔修道。
幾個人又亂七八糟說了一堆的話,總之沒有一句是有用的,到了晚上的時候,那個抓著狐妖的魔修從帳篷里出來,還半拉半抱的帶著一個女人。
這人竟然出了陣法,到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下。
那女魔修不知是害怕還是怎么,顯得有些不情愿:“康師兄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那九尾狐不就在附近嘛。”
她說的也是實情,畢竟有九尾狐在旁邊虎視眈眈,不管干什么事情都安心不了。
偏偏這叫康福州的魔修心里正十分不得勁,原來他跟余次都是言無數(shù)的手下,只是余次一張嘴十分能說,動不動就挑一些輕省的活去干,他在這里守長右山,守了一年的功夫,現(xiàn)在倒好,這余次又要來摘果子來了。
康福州罵道:“怎么余師兄來了,你就不搭理我了是吧?”
那女魔連忙嬌嗔:“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們兩個是什么樣的情分,跟他能比嗎?”
康福州一邊大動一邊問:“那你倒是說說,是我厲害還是余師兄厲害。”
那女魔道:“這還用說嗎?要不是他是師兄,一向又在師叔面前得寵,我又何必奉承著他,再說了我奉承他還不是為你好嗎?要是有什么消息露給我聽,我還不是第一個就來告訴你了。”
康福州聽了桀桀的笑。
這女魔有意討好姓康的,說的越發(fā)起勁,將余次說的一無是處,比那茅坑里撈出來的還要臭。
兩個在這里浪聲浪語,也沒注意到樹上有五個人看了個現(xiàn)場,還有個余次,也在后面氣得七竅生煙。
原來余次見他們倆出來,以為他們是找著什么好東西了,要瞞著他,就悄悄地跟在了后面。
劍修趙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