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別嘆氣,這事情還有呢,你可聽說過佛祖舍身喂虎的故事?”
趙夜清點頭。
南靜道:“這無忘佛子如今學習佛祖,正在舍身喂嚴瑾,每天從身上切下來一塊肉,特意囑咐人做了給嚴瑾吃,專門要感化嚴謹。”
趙夜清一時無語,不知道怎么去評價這種行為,要說這無忘佛子下面還有一個元青青,也不至于非要這么失心瘋,竟然干出這種事情來了。
她斟酌了一下,道:“按理來說,她這么做,我們應該要為佛門日后能夠光大感到高興才是,可是我心里實在是高興不起來,這嚴謹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認識,以前在大澤就知道這人心性不定,之后進了魔修,這事情說來他沒有錯,恨我們也是理所應該,可是佛門難道就不應該考慮一下嘛?”
這事情說來太復雜,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
南靜卻知道她心中的紛亂,畢竟這事情一傳出來,他當時也復雜了很久,最后還去找了靜慧。
靜慧卻十分淡定:“每一個人求佛的道路都不一樣,有人覺得這樣好,有人覺得那樣好,對于無忘來說,這樣做能讓她心中安靜,所以她就去做了。”
南靜將這話同樣說給趙夜清聽,趙夜清道:“哎,這嚴謹我早就知道會成為日后的障礙,沒想到這么快。”
她現在被關在這里,修為不用說,止步不前,可是嚴謹眼看著就要被無忘佛子給感化了,一出來就有機會將她大卸八塊。
南靜道:“放心吧,我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只要無忘佛子一收他,我就跟師父說來這里陪你。”
趙夜清又道:“你說有沒有可能嚴謹入魔太深,不接受無忘的感化?”
南靜覺得這可能太低。
兩人憂愁一番,南靜又將自己新近所學的一招掌法悉數傳給了趙夜清,趙夜清卻不怎么感興趣,她從入道開始就只對劍感興趣,至于其他的不過都是保命的手段。
現在她保命的手段足夠了,便不想用這些太過雜亂的招數來分了心神。
南靜也知道她的想法,告訴她就是為了讓她分心,不去想那三招刀法的事情。
過了片刻,趙夜清道:“師父現在怎么這么偏心,當初對我倒是好的很,現在只對你好了,看都不來看我一下。”
南靜拍她一掌:“你還說師父偏心,你穿上鐵鞋那天,師父回去之后一人在須彌座上坐了一天一夜,不戒說師父起身的時候便感嘆了一句,說自己不應該在那個時候突破,不然也不至于讓你我遇險。”
劍修趙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