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住搖頭:“這地方情形有些復雜,過了玉筆峰和玉珠峰這兩座山峰,再往前面是歡喜宗,過了這夜游城,再往前走才是陣仙宗,不過這夜游城雖然是歡喜宗的地盤,卻不歸歡喜宗管束。”
南靜道:“這是為何?”
一般來說,宗門下面的城鎮都由宗門選出城主來進行管束,城主和宗門的力量相互依托,怎么會出現這樣的情形?
袁不住道:“這事情說來就話長了,這里的城主姓許,這天乾宗的二把手就是許家人,叫做許懷意,也是少年英才,偏偏生不逢時,腦袋上壓了一座大山蘇星河,許懷意這個萬年老二,有一陣十分氣憤蘇星河不管干什么都在他頭上,就離開了天乾宗,到了這里,
到了夜游城之后,這歡喜宗的人也十分沒眼色,見許懷意生的俊朗,就起了雙修的心思,將他擄走,許懷意正氣惱呢,一看還有人送上門來,將這歡喜宗打的屁滾尿流,差點把歡喜宗都給炸了,后來還在夜游城弄了個城主府,要跟歡喜宗分而治之。
不過后來,因為御靈子請他幫忙,他一個人搞不定,只能又回天乾宗去找蘇星河幫忙,就把這城主府丟給了他大哥許一達,雖然換了人,不過這分而治之就這么定下來了,只要許懷意一天不死,歡喜宗就不敢變。”
趙夜清道:“那御靈子為什么不直接去找蘇星河?”
袁不住笑了一聲:“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問這些。”
顏高道:“這有什么不能說的,那蘇星河對誰都是客客氣氣冷冷淡淡的,一句多話都沒有,御靈子請他請不動,反倒是許懷意能請的動,你們說是不是怪事。”
這倒是一件怪事,蘇星河對誰都是愛答不理的,倒是賣許懷意的面子。
南靜忽然道:“也許是愧疚。”
愧疚自己帶給許懷意的壓力,可能對許懷意的心境有了影響,如若不然,許懷意應該能走的更遠。
不過這都只是猜測,蘇星河究竟是怎么想的,恐怕這世上沒有人知道。
袁不住道:“不說這些,走走走,我們去夜游城逗留兩日,這許一達我倒是認識,以前經常一起喝酒。”
一行人過了玉筆峰和玉珠峰,往前走要足足一天才到夜游城。
夜游城沒有普陀城那么熱鬧,畢竟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要不是有歡喜宗在這里,都沒有什么人氣,因此這前后修繕的并不好,路上多是碎石,再加上當初還埋了一些殘破的陣法在此,一不小心踩上就會受傷,更不好走。
許懷意在這里搶著當個城主,一看就是意氣行事。
趙夜清一行在這里走了半天,袁不住便說要休息,趙夜清跟著南靜在四周查看,南靜查看趙夜清傷口,見腹部還沒大好,便道:“黑云仙他們三個還沒回來,你不要離我太遠。”
趙夜清點頭,正要說話,忽然就聽到袁不住一陣哎呀呀呀大叫,連忙趕了回去。
趕到袁不住休息的地方一看,頓時哭笑不得,一群十四五歲的少男少女將袁不住給拿住了,這一群人修為雖然不高,可是架子卻擺的很足,袁不住一件南靜要動手,連忙擺手道:“這是許家的孩子,不可動手。”
為首的男孩兒一身劍修的打扮,背后背著一口寶劍,可是卻不是個劍修,見了趙夜清頓時兩眼放光:“好漂亮的白鹿。”
趙夜清心道這要是真的白鹿在這里,不知道是會發狂還是會十分自豪:“沒錯,我就是這么漂亮。”
這四五個少年人一聽,都回過頭來,果然看到一位仙子帶著一頭白鹿,這白鹿頭角崢嶸,生的雪白一團,眼睛又黑又大,而且看著十分溫順,都心生喜愛。
一人扭著袁不住的肩膀,大聲道:“這位仙子,這鹿妖是你養的嗎,不知道它吃人不吃人啊。”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