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心道趙夜清的話得反著去聽,她不樂意叫許懷意將東西帶走,又不想多費口舌推脫,就直接說東西不在自己身上了。
許城主卻沒有跟趙夜清打交道的經(jīng)驗,見她生的十分嬌小,濃眉大眼,一說話就有兩個酒窩,很有些天真可愛的樣子,哪里知道這人肚子里的彎彎繞繞拉出來,能將玉筆峰給填滿了。
趙夜清又道:“我們在這里恐怕會給城主添麻煩,就不在這里多留了。”
許城主道:“無妨。”
袁不住道:“我們明天就走,城主多擔(dān)待一晚上,實在是需要修整一下。”
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趙夜清身上帶著一點血腥味,不知道是剛才受傷了還是之前的舊傷。
許城主連忙安排他們?nèi)バ菹ⅲ响o和趙夜清在一個屋子里呆著,一看肚子上,果然是傷口裂開了。
趙夜清道:“踢那一腳弄的。”
她也不叫疼,讓南靜個包扎了一下,和南靜說起劍招的事情,迫不及待的試了一下。
南靜道:“接下來去哪里?”
趙夜清道:“隨便。”
這個時候去天乾宗肯定不明智,滿天下都盯著她,她現(xiàn)在過去就是送死。
南靜道:“你得改裝一下。”
趙夜清道:“我有萬事如意皮,明天就穿上。”
兩人在這屋子里說話,誰也沒注意到半空之中,許懷意站在飛劍之上,收起了吊兒郎當(dāng)?shù)谋砬椋抗獬脸粒粗锩媛㈤_的劍光。
片刻之后,他身形一動,出現(xiàn)在了許城主面前。
“人在這里留十天,我去路上將魔修引開,就說人我接走了。”
許城主點頭:“可是東西不在她身上,蘇星河那里你怎么交代?”
許懷意道:“我憑什么要給他交代?”
他說完就化作一道銀光,氣勢洶洶的走了。
許城主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我也沒說什么啊,這氣性也太大了點。”
趙夜清并不知道許懷意走了,她練這一招火樹銀花一晚上,并沒有多大的進(jìn)展,因為心劍太弱,承受不住。
第二天一早,他們幾個也要告辭,許城主卻道:“你們要是有空,不如就在這里留幾天,只當(dāng)幫我個忙。”
袁不住道:“什么忙?”
許城主道:“這些天歡喜宗失蹤了十多個弟子,請我?guī)兔υ诔侵胁樘剑灰驗槲覀兌际鞘烀婵祝诔抢锎蛱较⒍嘤胁槐悖銈冋檬巧耍梢越柚〉晷菹⒌拿x在城中行走,只需要幫我觀察十天有沒有什么異常就行。”
袁不住看一眼趙夜清,趙夜清要是不答應(yīng),就是栓根繩也留不住她。
趙夜清卻點頭同意了。
在這里留十天,正好可以借著許懷意的威風(fēng),將傷徹底養(yǎng)好。
劍修趙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