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夜清一想也可以便點(diǎn)頭應(yīng)了,于是兩人便在這水底下開始修煉。
過了半年的時間,趙夜清惦記著要去劍冢,就辭別南靜,出了歧路山,至于胡三十三,惦記著趙夜清許下的那一爐子丹藥,無論如何也要將這顆蛋給孵化,因此求了趙夜清,繼續(xù)留在這里。
趙夜清想著也好,不然南靜一個人在這里孤孤單單,胡三十三還能給他端茶倒水,稍微有點(diǎn)用處,就答應(yīng)了。
她本打算直接去,可是想起來要經(jīng)過天機(jī)宗,也不知道天基中是什么情形,還是帶上袁不住比較好。
于是她又去了一趟夜游城,也不知道半年過去了,袁不住一行人還在不在夜游城。
好在他運(yùn)氣不錯,進(jìn)了夜游城之后不到片刻就找到了人。
“前輩你果然還在這里,我還怕你走了呢。”趙夜清上前和喝酒的袁不住打招呼。
袁不住看了她片刻,才認(rèn)出來眼前的人是誰,因?yàn)榘肽甑臅r間他的頭發(fā)也長長了,此時隨意的綁了起來,身上也穿著,原來沒出家之前的衣服顯得嬌俏可愛,倒是個小姑娘,可是忍不住見慣了她剃著光頭果斷出手的樣子,一時間沒聯(lián)系起來,這倆是一個人。
“趙夜清?你這半年去哪里了?突然就不見了蹤影,不就是一個豬籠草叫你吃了嗎?至于跑的半年都不見影子嗎?”
趙夜清道:“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情,我是被人擄走的,不過這其中又有許多曲折,也懶得跟你說了,不過你們怎么還在這里?”
袁不住道:“我們又不用逃命,就是在這里住上個三年五載的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再說了,那顏高現(xiàn)在在這里樂不思蜀,收了兩個弟子,打算在玉珠峰開宗立派,自然是不肯走了,倒是那兩個年輕小伙子跑得比兔子還快,生怕歡喜宗把他們抓去雙修。”
趙夜清聽了,知道是宕燕山和元旭走了。
“那丑俠呢?”
她說的是歡喜宗那一男一女,這兩人當(dāng)時被龍鳳胎抓了正著,這兩人應(yīng)該不會放過他們才是。
袁不住道:“那天你們走了之后,那一對兒龍鳳胎就把他們兩個抓回到歡喜宗去了,還救出來十多個男男女女,這些男男女女那叫一個慘,被迫雙修,就算他們是歡喜宗的人,那也惡心的夠嗆,出來之后就把這一對丑俠給打的......”
趙夜清連忙道:“說遠(yuǎn)了。”
袁不住連忙道:“對對對,扯遠(yuǎn)了,不過等下你就會看到這兩個人了。”
“嗯?”趙夜清一時沒想明白,只能坐下,將桌上的瓜子點(diǎn)心一掃而空,她吃飯和她做事那都是一個風(fēng)格的,桌上一點(diǎn)殘渣也沒留下,袁不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碟子就空了。
“你這得是多久沒吃了?”袁不住瞪大了眼睛。
“半年,也不是很久。”趙夜清抹嘴。
她說著就看著窗外的街道,說來也奇怪,這時候好像都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似的,都在街道兩邊等著。
過了片刻,就見那一對男女出現(xiàn),這兩人可真是丑的一言難盡,不僅僅是丑,還穿的花里胡哨,兩個肩膀都被穿了鐵爪,秦艽和秦芳一人拎著一個,在前面牽狗似的牽著他們兩個游街。
這兩人也不羞愧,還不停的對著兩邊圍觀的人打招呼,弄出各種姿態(tài)來。
龍鳳胎時不時的就回去打上一鞭子。
趙夜清看的驚訝,道:“這算個什么處罰?”
袁不住道:“這是游街,歡喜宗不殺同門,那宗主就想出來這么個辦法,讓他們兩人游街,先游街,完了還得回去照鏡子,讓他們好好看看自己長的什么樣子。”
趙夜清道:“可是我看好像沒什么效果。”
袁不住道:“一開始還是有效果的,這兩個人羞愧的差點(diǎn)去死,后來不知道怎么就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