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劍柄似乎是一截燒焦的枯木,沒有經過任何的雕刻,直接就用到了這把劍上。
不過這一截木頭肯定不是普通的木頭,在地獄坑還沒有被毀,這么高的溫度都沒有讓這一截木頭毀掉,不知道將它燒焦的又是一把什么火。
趙夜清對著這把劍癡癡的看了半晌,也不知道這把劍叫什么名字,畢竟名字刻在另外一邊,她這邊看不到。
就是它了!
這個聲音在她心中咆哮。
就在此時,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忽然響起。
“眼光不錯,竟然看中了這一把焦鳳尾。”
一道人影出現在趙夜清面前,這人一張國字臉,方方正正,濃眉大眼,一看就是一個十分執著的人,認定了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而且修為趙夜清也看不透。
趙夜清恭恭敬敬叫了一聲前輩。
這人就是句牤。
句牤將趙夜清上下打量一眼,道:“還只有金丹修為,就能到我這劍冢來,心智倒是挺堅定,你是劍修?”
趙夜清點頭。
句牤道:“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么嗎?”
趙夜清心道你最討厭的不是蘇星河嗎,她心里這么想,嘴上卻老老實實說不知道。
句牤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劍修,一看到劍修,我就一肚子火,你們劍修很了不起吧,高高在上,自以為是,以為自己以劍入道就能不把別人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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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夜清道:“沒有。”
句牤道:“嘴硬!”
趙夜清道:“前輩說的高高在上,自以為是,我都沒有看出來,不過倒是看出來前輩意難平。”
她心想反正這劍今天是拿不到了,看看也夠了,知道這把劍叫做‘焦鳳尾’,等她實力高了,再來明搶。
所以暫時不受這個鳥氣。
句牤果然氣的不輕,伸手就去摸自己的劍,隨后想到自己要是生氣,豈不是正對應了趙夜清說的,自己意難平嗎。
實際上趙夜清這一句話,也確實說到了他的心坎里,他就是意難平,就因為自己沒有以劍入道,之后就不配稱為劍修了?
他偏偏要讓這些劍修看看,想要劍,還不是得求到自己面前來。
“你想要這把劍?”他問趙夜清。
趙夜清道:“非常想要。”
句牤冷哼一聲:“你們劍修不是很有本事嗎,這么有本事,只要過的了我這一關,這把焦鳳尾就是你的了。”
趙夜清道:“過不了。”
她一向不做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不說句牤的修為如何,光是這熱度,她就已經吃不消了。
“前輩,晚輩告辭了,等來日有能力過您這一關了,再來。”
她拱手要走。
句牤從沒見過這么爽快的人,要知道來求劍的人無一不是對著他苦苦哀求,哪怕自己說了不給,也要在這里跪上個幾天,表明自己的誠心。
走這么快,他一下有點不適應。
劍修趙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