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夜清見了南靜,就有一大堆的話要說,也顧不得袁不住的臉面,直接讓他去無求有外面跟那條魚去作伴,自己跟南靜說了個天花亂墜。
南靜見她將這小千世界安在無求有中,神色十分得意驕傲,還跟從前在家里一樣,便心中一酸,想到趙夜清受了許多苦,笑著夸她:“多虧你膽大心細,要是換了別人,要么不敢進去,要么就被那馬路給殺了。”
趙夜清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還有一個月才到是非路比試,你就在這里面修煉吧。”
她說著,又將上上丹分了一半給南靜。
南靜點頭應了,取出一枚圓溜溜的珍珠大小的珠子給趙夜清,這珠子已經穿好了。可以直接掛在脖子上。
“這是我煉化出來的第一顆舍利,你戴在身上,隨時可以凝神靜氣,那些迷惑人的手段自然可以消解。”
趙夜清道:“厲害,你就練出來舍利了,我不打擾你修煉,有事你就叫胡三十三去辦。”
胡三十三還在孵蛋。
南靜點頭,又叮囑趙夜清一定要小心,不要去是非路看熱鬧。
趙夜清自然不會聽他的,道:“你只管修煉你的,我要走了。”
南靜道:“你去哪里?”
趙夜清還沒想好要去哪里,袁不住突然闖了進來,道:“你們這說了一天一夜的話,就是從出生說到現(xiàn)在,也就二十幾年,哪里來的那么多話要說,趙夜清你快隨我走,出事了。”
趙夜清道:“出什么事了?”
袁不住道:“是非路的十個弟子死了兩個,其中一個是天乾宗的修士,死前在地上寫了你的名字,說是被你所殺,顏高方才跟我傳了話,叫你先去地獄坑躲一躲。”
趙夜清眉頭緊皺,道:“死的那一個必定是莫如輝,另外一個是誰?”
袁不住道:“莫如輝那倒是小事,有蘇星河在天乾宗,他們也不會拿你怎么樣,倒是另外那個,是專門修行奇門遁甲之術的演人宗宗主,天下第一術地上星的愛徒。”
“地上星?”趙夜清沒聽說過這個人。
袁不住一拍大腿:“我一著急說錯了,地上星是他原來的綽號,因為他生的特別的矮,所以都叫他地上星,后來他鑄造出一個又高又大的傀儡人,將自己藏在傀儡人肚子里,凡是叫他地上星的人,都叫他殺了,現(xiàn)在都叫他本來的名字,李長河。”
一說到李長河,趙夜清總算是有了印象,這個人她聽說過很多傳聞,聽說性格古怪孤僻,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實面目,因為他總是藏在各種各樣的傀儡人里,這傳言雖然有夸大之嫌,但是趙夜清聽了,也覺得此人十分難纏。
“不過他的愛徒死了,為什么不放我干休?”
袁不住道:“他的愛徒是和莫如輝一起死的,現(xiàn)在李長河說一定要找到你,給自己的愛徒雪恨。”
趙夜清道:“那他找錯人了,他是大能修士,難道他弟子被誰殺的還看不出來嗎?”
袁不住道:“嘿,人家看了,還真就覺得是你殺的,被人一劍刺穿丹田,劍傷上留下了梧桐樹的氣息,還有皮肉燒焦的痕跡,不是正好應和了你的焦鳳尾嗎。”
趙夜清一想還真是。
可是陷害她的目的是什么?
袁不住道:“總之,你得藏好了。”
趙夜清倒是能藏,可是這事情是怎么跟她扯上關系的,她就不明白了,冥思苦想片刻,南靜忽然出聲:“是魔修。”
趙夜清和袁不住齊齊看向了他。
“是非路之約將近,魔修恐怕并不能志在必得,為了更加有把握贏,就事先殺兩個早已經定好的人選,如此一來補上去的人選自然就差了一截。”
“有道理,”袁不住摸著下巴,“可是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