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夜清想了想,這七圣的洞府中興許有些手札遺跡可以觀看,飛升前輩的記錄,倒是比其他的東西要強上千百倍。
“好。”
蘇止笑道:“看來我說話還沒有師妹管用,這位是屈櫻,是盧正陽師叔的關(guān)門弟子,天資高的嚇人,入門才三年就已經(jīng)金丹了。”
趙夜清這才看向一直沒說話的這位女修,這女修連忙笑了一下,道:“見過趙道友。”
她一邊說,一邊好奇的打量趙夜清。
她因為自身天賦和無算子卦象的緣故,雖然入門的時間短,但是在宗門之中備受寵愛,只是可惜當時蘇星河不在宗門,又足足三年沒有出現(xiàn),只能拜在盧正陽門下。
此處出門歷練,和其他兩個女修一樣分別由門內(nèi)修為較高的大師兄所帶領(lǐng),屈櫻因為心中仰慕蘇星河,又覺得蘇止英俊溫和,對蘇止有那么一點愛慕之意,才特意選了蘇止。
這一路上蘇止對她自然也是有求必應,十分隨和,哪里想到見了個趙夜清,對蘇止愛答不理的,身上的劍也是神光灼灼,修為深淺自己也看不明白,一時間便有些好奇。
蘇止道:“屈櫻師妹,你別看她人生的嬌小,這修為和劍法如今可都在我之上了。”
趙夜清道:“別說這些廢話。”
蘇止道:“行,都依你的,那就走吧。”
說罷,便陪同在趙夜清左右,問趙夜清金丹突破元嬰之時的一些體悟,畢竟他金丹已滿,突破只是早晚的事。
屈櫻本來是眾星捧月一般,可蘇止見了趙夜清便將自己忘在了腦后,只顧著和趙夜清說話,心里忍不住有些泛酸,便在后面悄悄問云苗:“這趙道友不知道是哪個宗門的弟子?”
云苗道:“她是散修,不過算起來,和我們也有同門之誼。”
屈櫻道:“這是為何?還請師姐為我答疑解惑。”
云苗道:“她的劍法,就是出自我們宗門,原本是學的風月十三劍,后來她自己參悟了天劍三式,在是非路比試的時候,就是由她代替柳師兄,參加了比試。”
說著,就將趙夜清如何拿到風月十三劍,以及在是非路如何比試說了一遍。
言語之間,也帶著一絲欣賞。
要是論天資,趙夜清固然很高,可是要論出生,趙夜清幾乎就是一顆雜草,能有今日成就,換個人必定不行。
屈櫻聽罷,心里也說不清是什么心境,一向只知道旁人夸贊自己天資高,眼下忽然出來一個天資這么高的,不由有些落差,又很是羨慕趙夜清能夠得到蘇星河的賞識。
她想了半晌,總算是開口道:“她既然是劍修,為何沒有被收做弟子呢?”
難道是她品行上有什么問題,或者是身上有什么暗傷,日后無法再突破嗎?
這么一想,她心里倒是好受了點。
云苗笑道:“她雖然不是天乾宗的弟子,可是這宗門里,知道內(nèi)情的人,沒有一個不羨慕她的。”
屈櫻道:“這又是為何?”
云苗道:“師尊對她再好不過,因她取了一把神劍沒有劍匣,還贈了劍匣給她,你們?nèi)胱陂T的時候,師尊之所以不在宗門,就是去了浮云蕩,教導了她三年的劍法,我看她眼下已經(jīng)突破元嬰,必定是師尊在浮云蕩親自教導,倒是讓我羨慕不已。”
這事情不是什么秘密,在是非路蘇星河讓趙夜清去浮云蕩等,之后兩人都是三年不見蹤跡,今天再見趙夜清,她便已經(jīng)突破修為,便是猜也能猜的出來了。
屈櫻是聽過浮云蕩的,只是沒人去過,沒想到趙夜清竟然能夠得到蘇星河三年親自指點,又想到自己沒能拜在蘇星河門下,全是因為趙夜清的緣故,不由苦笑。
“當初都說我們這等天資,又是劍修,必定能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