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姚跟著柳介一路,他心思重重,一心想要將趙夜清給殺了,一路上話也不和許覓說,倒是讓許覓無聊的不行。
好在他們又遇到了三位女修,這三人本來就是一同上山拜師,又都是靈星,所以感情也格外的好,說說笑笑間,就說干脆他們六個人一起走。
柳介道:“人多只怕動靜就大了一些。”
霍莉道:“師兄,不打緊,我們這里六個人,修為都不低,難道還打不過區區幾個妖族嗎,正好我們三個還沒有正式和人對敵過,要是能夠打上一場,我們還高興的很?!?
柳介只是笑了笑,并不說話,他一向話也不多,再加上是非路之約被嚴謹看不起,因此越發下了苦功夫修煉,恨不能連說話歷練的時間都省下來,想著要超過趙夜清。
哪里知道趙夜清竟然又一馬當先,已經突破了。
六個人將自己發現的情況都說了出來,其實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線索,真正有價值的東西是一樣也沒有,眼看著天色已經黑了,妖獸一旦到了晚上,就會變得比白天更加敏銳,尤其是妖族。
于是他們一致商量找了個隱秘之處休息,等到天亮了再去找。
到了半夜,唐姚站起來道:“我出去方便?!?
柳介道:“我陪你去?!?
唐姚道:“師兄,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眼下也是金丹的修為,去方便還要人陪做什么,我自己去?!?
柳介依舊只是笑,心里卻是門清,知道唐姚必定是去找趙夜清的麻煩,他們兩個人的恩怨,唐姚一到宗門,就已經跟他說過了。
許覓道:“不過是撒泡尿,哪里那么多話要說,趕緊去。”
唐姚嬉笑著走了,出了這范圍之后,立刻變了臉色,取出來一個小瓷瓶,這瓷瓶里面裝著無色無味的毒藥,比起唐辰原來手里拿一瓶,還要惡毒的多。
倒在地上,草木不會被毒死,只有修士因為走路時靈氣運轉,才會被帶入體內,這毒藥也順其自然的進入人的丹田。
之后就會慢慢腐蝕人的五臟六腑,死的時候外表看起來還是完好的,其實里面已經爛的一塌糊涂了。
這毒藥是唐辰留給他防身用的,眼下正好派上用場。
他隱匿著身形,在外面仔細搜尋趙夜清的蹤跡,運氣倒是不錯,不到片刻就見到了趙夜清和她的兩只妖獸,再看他們的方向,應該是要往西去。
毒藥被他倒了一點在一條小路上,這里不中,還可以再倒,總之要讓趙夜清踩到。
不料他在這里放毒,樹上另外還有七個人將他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忽然其中一個從樹上倒著頭下來,不等唐姚反應,就將他手里的瓷瓶拿走了。
“這小子在這里**!”
“什么,竟然趕在我們睡覺的樹下**,不想活了!老三快把他捆住,讓我來審一審?!?
“什么老三,我是老四,已經叫我拿住了?!?
唐姚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正要取劍,就叫人給拿住了,嘴也被捂得嚴嚴實實,說不出話來,登時氣的眼淚直流。
下來的這個是元嬰修為,拿一個剛到金丹還沒有防備的唐姚,那就是順手的事情。
這七個人將唐姚圍住,將他上下打量,唐姚嚇的呆住,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心道一定要找個機會逃出去。
“哎,他還哭了,你們看看,這小子一定是哪個宗門的弟子,你們看他這靈戒,綠油油的?!?
“成天說廢話,哪個的靈戒不是綠油油的?!?
“我們的就是不綠油油的?!?
“那是因為我們的是假的。”
“什么假的,你說話不要那么隨便,我們這也能放東西,能放東西的就是靈戒,那能說是假的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