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夜清渾身骨頭都差點摔碎,就這么躺在寸心頭,暗道不好,許懷意也不是個好招惹的。
蘇止和云苗也都垂著頭不敢說話。
許懷意冷笑一聲:“我還以為是條什么魚妖在荷花池里扭來扭去呢,原來是趙夜清啊,你要聽道,光明正大的聽就是了,躲在池子里干什么啊,是不是天太熱了,必須得在水里躺著才舒服啊。”
趙夜清連忙道:“晚輩聽聞許前輩要在這里講道,十分想聽,但是晚輩不是天乾宗弟子,因此不敢露面,只能躲在水下偷聽。”
許覓道:“不是吧,他講道你也想聽,枉費別人都說你聰明,我看也沒聰明到哪里去。”
趙夜清心道要不是他來這里,我還來不了荷花池呢。
許懷意一看這三個人就知道他們有貓膩,一定不是要聽他講道這么簡單,再想到南靜那個和尚現在被關在魔界,這兩件事必定有關,不過他也不想為難趙夜清,便不多問,只道:“既然是來聽我講道的,那就趕緊坐好,正好我今天心情不怎么樣,給你們好好講道。”
許覓撇嘴:“叔叔,你這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約了幾位姐姐一起去采花,再不去就晚了!”
許懷意道:“姐姐?采花?呵,你這修道倒是修的好啊,都修到女弟子懷里去了,不想挨打趕緊坐好!”
四人只能坐好了,聽著許懷意東一榔頭西一棒子,說到哪里就是哪里,竟然還說到御靈子身上去了,講個屁的道,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
趙夜清聽的身心煎熬,足足過了三個時辰,許懷意總算是住了嘴,然后就要考考他們。
“你們說說,刀和劍在一起,是刀法厲害還是劍法厲害?”
許覓道:“那當然是各有千秋啦!”
許懷意不說話,看向蘇止。
蘇止琢磨了一下,道:“這得看是什么人用,誰的修為高了。”
許懷意嗤笑一聲,看向云苗。
云苗只能道:“這、這應該是劍、劍修更厲害吧。”
許懷意又是一聲冷哼,看向趙夜清。
趙夜清心道這怎么能比,可是不回答又不行,只能道:“我若是用刀,就是刀更厲害,我若是用劍,那就是劍更厲害。”
“喲,”許懷意譏諷起來,“你可真是把自己看的挺重啊,我來告訴你們,其實刀跟劍都不厲害,厲害的是天道,天道要你亡,那真是不亡也得亡,都去劍崖給我思過一個月!”
許覓大聲道:“你這是偷換回答,你問的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你故意的,就是想讓我們去劍崖受罰!”
他今天挨了打,還被困在這里幾個時辰,已經非常不滿了,哪里知道竟然還要去劍崖挨罰,氣都要氣死去。
“寶劍鋒從磨礪出,少廢話,再多說一個字,就加罰一個月!”
趙夜清心知這罰主要是為了將她困在這里,困三個月,黃花菜都涼了,他這一招還真是好用,直接就將她給拿住了。
得想個辦法逃跑。
許懷意也不去管他們三個的小心思,直接放出來一只大蛤蟆,蛤蟆一張嘴,就將他們四個吞了進去,都不勞動他們自己走動,直接將他們運到了劍崖,吐口水似的將四個人吐了出來。
許覓一個站立不穩,差點摔下去,多虧蘇止拉他一把,看了一眼這劍崖,腿都軟了。
趙夜清看一眼這斷崖,斷崖之上寸草不生,挺拔險峻、斧削四壁,懸崖絕壁上根本沒有落腳之處,而四面都是云海,他們四個站的地方就是一座孤崖,要出去就只能用飛行法器。
趙夜清道:“你們三位在這里慢慢磨礪,我先出去。”
她取出荼白枝,卻被蘇止一把按住,道:“你當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