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就是來搗亂的。
萬千刀臉色連變幾次,最后只是冷哼一聲,不再多言。
這一場賭,他們是不答應也得答應。
魔界本來就是刀法厲害,從魔主鳳焱開始,就已經是天下第一刀,只是一個人不能坐兩張椅子,才讓刀宗的人坐了。
一把椅子,就是一個象征。
妖族、鬼族、流螢都已經和魔界結盟,三把椅子已經是有了的,再加上一把,那這論道會正道修士也不必再開,直接投降就是。
蘇星河道:“帶來至尊刀就能做天下第一刀,未免太過容易,這樣吧,就以至尊刀為賭注,以刀法博弈,誰要是勝了,不僅是天下第一刀,就連至尊刀也要雙手奉上,如何?”
遮天心道這主意更好不好,就憑萬千刀的本領,絕不會是必毀的對手。
“若是至尊刀找不到呢?”
蘇星河道:“那這賭注就作廢,我們依舊認萬千刀做天下第一刀。”
遮天心道這是讓我們魔界去找至尊刀了,不過無妨,找到至尊刀,最后也依舊是在他們手中。
“不過事先說好,已經在這椅子上坐著的各位,就不要再來爭奪了。”
蘇星河點頭:“這是自然。”
遮天道:“那就告辭了,一年后再見。”
他來就是為了破壞這一次的論道會,見蘇星河答應的痛快,便領著嚴謹等人離開,很快不見了蹤影。
玉璧上,萬千刀眉頭緊鎖,道:“蘇星河,這一場我們輸定了,并非我看不起自己,而是必毀的刀法,確實在我之上,要贏,除非是你出手,或者是浪三刀活過來。”
趙夜清聽了,心道這浪三刀確實活過來了,現在正在刀劍雙修,其他的都好說,就是年紀太小了點,還沒許覓高。
蘇星河卻是胸有成竹:“此事我自有章法。”
眾人又說了幾句,便各自散去。
趙夜清聽南靜說了在場眾人所說之話,將南靜送到無求有,自己回到天乾宗之后,便忍不住問蘇星河:“師尊,你當真有把握贏得至尊刀?”
一聽至尊刀三個字,浪三刀便看了過來,道:“這至尊刀不是鳳焱從前所用的刀嗎,怎么做起賭注來了?”
趙夜清便將遮天找麻煩的事情說了。
浪三刀道:“這有何難,我現在修為雖然不濟,但是一年的時間,也夠我練上幾招秘法,保證讓必毀看了先嚇一跳,讓他錯失了這把刀。”
蘇星河笑道:“正是。”
他倒是像另有打算一般,卻不和他們多說,只說各大門派要在一個月后辦一場大比試,排出個一二三來,讓他們去寸心臺靜坐,順便將消息散布出去。
蘇止便帶著趙夜清、云苗、金壁玉、浪三刀一同去了寸心臺。
此時寸心臺上沒有人在講道,但是弟子卻有上百人,有的打坐,有的練劍,有的談笑,十分熱鬧,見蘇止五人來了,都收了聲,安靜下來。
周曉和屈櫻也在其中,她們兩人正在勤勉用練劍,見趙夜清來了,嚇的不輕,連忙避讓到角落里,借著樹影子將自己藏了起來。
時日漸久,周曉和屈櫻對趙夜清的恨意也越重,尤其是周曉,她如今一直手臂是演人宗所鍛造,并不好用,沒的又是右手,這練劍機會要從頭來過,見了趙夜清,更是新仇舊恨往上涌。
“蘇止,你怎么來寸心臺了?”柳介問道。
蘇止道:“我們來這里打坐,師尊還要我將一個消息告知你們。”
眾人一聽有消息要說,連忙圍攏過來,只是面對趙夜清的時候,依舊有些害怕。
許覓也在,大聲道:“是什么好消息,是不是我們要跟陣仙宗交換弟子了?”
不少人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