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夜清道:“我有焦鳳尾,不用多一把劍。”
蘇止道:“我用,兇劍不兇劍的我覺得沒什么,說到底,有幾個修士是善終的,能夠得道飛升的就更少了,還不如活著的時候威風(fēng)恣意。”
蘇星河笑看他,并不反駁他的想法,也不贊同,在他看來,每個弟子都有自己要走的路。
一個人的心性是無法扭轉(zhuǎn)的。
云苗看了一眼蘇止,道:“師兄用一把,那我就用另一把。”
于是蘇止取了秋露,云苗取了金莖。
兩把劍究竟是兇還是吉,無人知曉,從前的種種傳說未這兩把寶劍增添了幾分血光。
鋒利的劍鋒之下,流淌著無數(shù)人的鮮血。
就連兩位將他們鍛造出來的鑄劍師也是因它們而死。
但是蘇止不在乎。
“師尊,這個天機盒你能打開嗎?”蘇止收劍,將天機盒取出來給蘇星河。
蘇星河看一眼,道:“這是我的。”
“啊?不是吧。”趙夜清懷疑蘇星河是想誆他們東西。
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而且這天機盒長得都一樣,你怎么就知道是你的?
蘇星河卻道:“當(dāng)初我和老乞丐打賭,這天機盒日后必定還會回到我手中,他不信,將這天機盒扔進了海里,如今可不是回來了。”
他說著直接用手指在機關(guān)上寫下一個字,打開之后里面先是一張字條。
字條上面正是賭約,下面整整齊齊的有兩個人的簽名。
趙夜清咋舌。
沒想到這東西竟然還真是他的。
“師尊,里面放的什么?”她墊著腳尖去看。
盒子里放的是塊云霧似的軟甲。
“不錯,這正是用它的時候了,”蘇星河沒有回答趙夜清的話,只是將軟甲收了,隨后將賭約遞給趙夜清,“拿去找他要東西吧。”
說吧,他就化作一道流光離開了。
浪三刀道:“這軟甲叫做織云甲,取天上的云彩織就,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寶,可以抵御雷劫,莫非他要渡劫了?”
“金丹、元嬰、分神、出竅,自出竅開始就要經(jīng)歷雷劫,蘇星河再渡劫,恐怕就已經(jīng)是脫竅了吧。”金璧玉感慨。
浪三刀點頭:“只差一步,就能踏上登仙路了。”
“不愧是天下第一,這修煉的速度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我就算再多活個五百歲,恐怕也沒有這么快就能夠脫竅。”金璧玉自嘲。
趙夜清自己也被雷劫所困,日后還需要一片龍鱗,才有可能生還,對雷劫二字,自然是十分敏感。
“雷劫聲勢浩大嗎?以師尊的修為,難道還無法抵御?”
金璧玉道:“修道本來就是逆天而為,雷劫是天道給予的考驗和懲罰,古往今來修士如此之多,最后真正脫竅成仙而去的僅僅七人,你想聲勢是浩大還是不浩大?”
趙夜清心道雷劫如此厲害,這么多大能修士都在其中灰飛煙滅,她若是不能尋到一片龍的逆鱗,恐怕也是這個下場,等大比過后還是得去問一下袁不住。
沒想到她還沒去找袁不住,大比前兩天袁不住自己就來了。
“蘇星河呢,這么重要的事情他倒是躲起來了。”袁不住大聲嚷嚷。
蘇止如今對他十分恭敬,道:“師尊應(yīng)當(dāng)是閉關(guān)去了,只是在哪里閉關(guān),我們卻不知道。”
袁不住道:“這個時候閉關(guān),莫非他是要突破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這雷劫一過,就是不死也是半殘,哪怕是蘇星河也要受傷不淺,更何況他原本就有傷在身。”
趙夜清等人聽了,也覺得頗為不妙。
金璧玉道:“這天要下雨,人要突破,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