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上去了一個弟子,這一次的時間拉得更長,甚至差一點就將浪三刀逼下臺去。
“太可惜了,就差那么一點點。”許覓在一旁遺憾不已。
風小刀卻是胸有成竹:“老七,你去,你的刀法最穩重,他除了兩肋之下是缺陷,還有一點就是他個子不高,躲避的時候往往需要跳起來,你往他丹田處攻,他一跳起來正好就被你掃到腿上,不過還是得靈機應變。”
老七應聲上前。
圍觀的人群已是越來越多,見高中的弟子雖然接二連三落敗,可是并不氣餒,都在一旁商量對策,也心生佩服。
這一回拉扯的時間更長,兩人足足斗了不下百招,就連浪三刀也心浮氣躁起來。
這人確實沉穩,緊緊護住自己的短板,一瞅著機會就往浪三刀的短處攻擊,來來回回就這么兩下,偏偏最有效果。
刀者最厭煩這樣的水磨功夫,尤其是浪三刀,原本脾氣就不是很沉穩的一類,被這樣纏來纏去,就露出一個破綻來,敗了下去。
眾人一陣歡呼。
明蘭峰上,萬千刀面露得色,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許懷意道:“你這嫡傳的弟子倒是不錯,有勇有謀,就是修為,還要再往上蹦一蹦?!?
萬千刀道:“這倒不是什么難事,從金丹修為到元嬰期,努把力就行?!?
比試還在繼續,刀宗這邊鬧完了,歡喜宗卻又鬧上了。
原來宗門弟子都不約而同的避開了自己同門,唯獨歡喜宗的秦芳和秦艽。
這兩人打從娘胎里開始就不對付,從來沒有一次意見統一過,更不要說這樣的機會了,在臺上足足打了兩個時辰都沒有分出個勝負。
按理說沒有分出勝負接著打下去就行了,偏偏這兩人不是一般人,干脆一人坐在一邊破口大罵。
鄭和玉看的直嘆氣:“你們倆好歹下來一個讓別人上去啊。”
曲靈道:“就是,你們這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嗎?那要是照你們這么堅持下去,你們反倒成第五名了。”
秦芳道:“這主意倒是不錯?!?
“不錯個屁,人家譏諷你你還不知道。”秦艽道。
“那你下去啊!”
“憑什么我下去,要下去你下去!”
“我偏不下去,我這修為可比你這臭男人高多了!”
“都是金丹修為,你以為你是女人我就得讓著你了,你做夢!”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罵的唾沫橫飛,誰都不肯讓步。
最后曲靈受不了了,提起玉尺上前,趁他們不備,一人將他們兩人一起掃了下去。
這兩人一起落了地,反倒是沒的話說了,反正是斗嘴個不停。
曲靈一上去,宕燕山也跟著上去了。
這兩人也是冤家,見面不是打就是罵,這回也是一樣,宕燕山一出手,就把曲靈別在腰間的玉尺給偷了。
好在這一把玉尺是用來把玩的,并非比試所用,但是曲靈也氣的夠嗆。
底下人一部分人對他的“空空妙手”叫好,一部分人看不上宕燕山的做派。
陣仙宗丟了陣盤的那個弟子也在正好在這下面,一看宕燕山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曲靈腰間的玉尺摸走,頓時大聲道:“原來你就是那個賊!”
陣仙宗一眾女弟子都圍過來了。
宕燕山暗道一聲不好,好在現在是在擂臺上,下面的人上不來,上面的人只要不下去,就沒大礙。
看來他得想辦法在這上面多呆上一段時間才行啊,不然現在下去,這些女弟子非得把他撕扒了不可。
就這么一個信念,讓他一下成了場上堅持的最久的那一個。
連著過了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