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旁若無人的回信。
眾人不好去看,只當她很快了事,哪里知道她比南靜還要啰嗦,足足寫了七頁紙才寫完。
宕燕山伸長脖子看了一眼,對蘇止道:“她在信里把你師尊和煉丹師都罵了一遍。”
蘇止心道這要是自己落到這個境地,再跟云苗寫信,保證也要寫上個十頁八頁的,好好說說自己遭的罪。
秦艽道:“看不出來她這么啰嗦。”
秦芳道:“哪里看不出來了,我就看的出來。”
眼看他們兩個要吵起來,曲靈連忙道:“她以前話也不少,擠兌我的時候多了去了,只不過修為一高,就沒什么話要說了。”
趙夜清將信寫完,仔細綁在佛禮脖子上。
佛禮正要走,風小刀忽然道:“鳥兄,你反正要走,要不帶我們上去一趟?”
蘇止道:“這倒是個好主意。”
佛禮看著趙夜清,見趙夜清沒什么其他的東西要交代,便點頭應了,張開翅膀,讓眾人站到它背上。
趙夜清剛要上去,高無庸攔住她,在地上寫道:“你耳竅關閉,就在此處靜心。”
鄭和玉道:“也好,免得她一驚一乍的,我們也害怕。”
眾人笑起來,一致同意將趙夜清留下,風小刀還謹慎的找她借了紅顏寶鑒。
佛禮長嘯一聲,排云直上,穿入云層,眾人只見云層好似柳絮,一團團散在身后,身后留下一道白色痕跡,轉眼散開,都不禁興奮起來。
夢子夫伸手一握,將手指自一團云中穿了過去,只覺手中一陣涼意,不禁贊嘆:“這可比飛行法器要快的多了。”
秦艽和秦芳都嚇得不輕,抓住佛禮脖子上的翎羽不松手。
佛禮本來玩心就重,不像佛慧那般沉靜,當即在空中一展身手,疾似飛星而去,將一行人都嚇了一跳。
好不容易穩了下來,風小刀忽然問蘇止:“我聽說過劍僧的名號,聽說他是原來是個劍修,后來在枯木求緣聽佛得道,心懷佛性,因為號做劍僧,但是劍僧眉心不是有一粒紅痣嗎?”
諸葛晚照道:“是了,剛才并沒有見到。”
蘇止道:“我聽師尊提起過,說劍僧原是有妻兒的,后來因妻子死在迷樓宗,他一怒之下,血洗迷樓宗,差點入魔,后來在枯木求緣得道,感覺自己滿身罪孽,洗之不盡,便生生將自己那一點紅痣剜去了,并且立下心魔誓,此生再不殺人。”
“未免有些太極端了。”越寶瓶搖頭。
“但凡大能修士,無一不是心智異常堅定之輩,能得道者,也都是異于常人,這倒沒什么。”蘇止笑了笑。
只要能得道長生,管他極端不極端。
劍修趙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