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神獸白澤的一縷魂魄,天乾宗宗主之位,乃是趙夜清擅專,你可奪回。”
盧正陽聽著這一句話,之后就見白衣人散去,不見了蹤影。
“白澤......”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另外兩人。
“你們剛才聽到了沒有?”
秦、步兩人齊齊點頭,都不敢相信自己說看到的情形。
秦霜心中覺得異樣,如果是神獸白澤,怎么會出現在的這里,就算真的是白澤,眼下那兩只兇獸應該就是奔著白澤來的,它又怎么會分出一縷神魂前來。
再者說趙夜清做宗主,也是經過了考驗的,為何說她是擅自做主?
難不成趙夜清已經厲害到了這個地步,就連白澤都能瞞騙過去?
這話恐怕不大可信,搞不好就是一個陷阱。
她有心想說兩句,可是看另外兩人興致勃勃,一時間也不好開口,只能道:“先看看這兩頭兇獸如何吧。”
盧正陽道:“正是,其他的話,等趙夜清回來再說。”
他自以為自己有了白澤支持,趙夜清還不是要乖乖將宗主之位讓出,全然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被人輕而易舉蠱惑。
兇獸與白澤這一場紛爭,足足持續了三天,整個天乾宗都是烏云罩頂,雷聲不斷。
三天之后,一切塵埃落定,兩頭兇獸不再出現,而天乾宗十萬大山,竟然在一夕之間悉數枯死,連一片綠葉都不曾留下。
見此情形,許懷意一聲長嘆,道:“白澤恐怕兇多吉少。”
越來航道:“好在這兩頭兇獸被制服了。”
此話一出,忽然之間云開霧散,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天空之中劃過,直奔著長右山而去。
“不好,是梼杌!逃出去一頭梼杌。”林應不免臉色發青。
梼杌比起窮奇更加兇殘,更是鳳焱的坐騎,讓它逃出去,恐怕天無寧日。
許懷意剛要追,又按下劍光,道:“此事先按下,我們不是梼杌的對手,十萬大山枯萎,好在水一方還沒有枯竭,宗門沒了掩護,也十分危險,先將此事解決。”
梼杌一路奔逃,受傷頗重,若非這一只白澤已經石化了一半,動彈不得,它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
一路上又從陣仙宗而過,見有幾個修士在那里似乎要圍捕它一樣,也管不了那么多,干脆一口吞吃一個,趁著其他人沒有回來之時,逃到了長右山。
長右山中妖獸無數,梼杌一來,便是在油鍋之中滴進去一滴水,許多妖獸竟然直接逃離了長右山,一時間弄的到處都是妖獸,尤其是好不容易恢復起來的大澤城,首當其中,又成了一座死城。
除了亂麻窟沒有妖獸敢去,其他地方都沒了安寧。
而鄭和玉一直在星圖石洞之中,此時突然發現之前自己沒有猜測出來的一顆星亮了起來,連忙將一顆旗子握在手中,仔細思索起來。
“這一顆星此時亮了,難道說是嬰孩嗎?”
他想著,試著將棋子放了上去,可惜卻不是。
“不是他,那是誰,現在剛出世的就只有他一個,總不能是蘇止吧。”
他想著,隨手將棋子一放,沒想到竟然放了上去。
“竟然是蘇止!這怎么可能?天乾宗是趙夜清,那蘇止代表的哪一方的勢力?”
流螢、還是妖族?
他一時想不明白,只能等下次遇到蘇止再問,眼下亂成這樣,也不知道趙夜清人在哪里。
而趙夜清此時已經在海外收了三十個弟子,這三十人大大小小都有,她將他們一起放在小千世界中,自己去過長右山。
為了省時間,她連普陀城都沒有停,直接就御劍到了山道入口。
可惜小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