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證物證俱在,根本無可辯駁。
“簡直是喪盡天良!”
小皇帝楚無訣拍案而起,厲聲怒斥,“這等窮兇極惡之徒,怎有資格繼任玄月宗宗主之位?玄月宗乃是國之基石,宗門強(qiáng)則國強(qiáng),宗門墮落,則國家衰落,朕絕不容許此等渣滓,繼續(xù)危害宗門!”
皇帝發(fā)話了。
百官貴胄們,紛紛附和。
南奎臉色慘白,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他十分絕望,把最后一絲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攝政王楚余。
楚余三十五歲的樣子,身材高瘦,容貌俊朗,但是眸子如鷹隼,嘴唇極薄,他把持朝政十余年,在朝內(nèi)朝外宗門里,早就培養(yǎng)了一大批屬于自己的勢力。南奎,就是其中之一。
南奎若繼承掌門之位,他是樂見其成,玄月宗自此就受他掌控。
可是——
眼下這種情況,很明顯,南奎是不可能再有翻身的余地了。
楚余心情極差,眼底閃爍著壓抑很深的怒意:“本王也覺得,南奎有悖人倫,擾亂宗門綱紀(jì),罪不可赦,當(dāng)處以雷霆極刑。”
玄月宗這到嘴的鴨子飛了。
必須要斷臂自保。
南奎已經(jīng)成了棄子,再無任何利用價(jià)值。若是不處理掉他,再把自己也給牽扯出來,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畢竟。
這么些年,南奎可沒少給攝政王做腌臜事兒。
南奎見狀,徹底絕望了,身子一歪,險(xiǎn)些暈倒,他顫抖著嘴唇:“王爺,您——”您怎可如此絕情!
楚余的面色驟然陰冷下來。
靈魂傳音給南奎——【你若緘默不語,一力抗下所有罪責(zé),認(rèn)罪赴死,本王或可保你女兒一命。】
南奎身體一震。
在經(jīng)歷了三秒的思想斗爭之后,愛女如命的他,閉上了眼睛,眼角流下一滴淚,算是他對(duì)人世最后的眷戀。
“是老夫做的,都是老夫一人的主意。”
南奎深吸了一口氣,大喊了一聲。
一副康然赴死的表情。
“哈哈哈!老夫就是想給女兒治好燒傷,孫長老醫(yī)術(shù)不精,那老夫就廢了他長老之位,讓醫(yī)術(shù)更高明的那依邪來接任!換皮又如何,老夫只在乎潯兒一人的性命,其他人的生死,又與老夫何干!”
最終。
南奎被定罪,用捆仙鎖鎖了起來,拖入了天牢之中。
被判處了雷霆極刑。
午夜時(shí)分,行刑。
一場盛會(huì),變成這樣,眾賓客都不歡而散。
最后,要處理的,就是南潯了。
“嗚嗚嗚,潯兒是冤枉的,潯兒不知情,等潯兒醒過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被換皮了。”南潯也是個(gè)貪生怕死的,知道父親的苦心,認(rèn)罪的那番話,是努力想把她給摘出去。
坐在輪椅上的阿水,用一種憤恨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南潯——
“撒……謊。”
她說話,還不利索。
但,已經(jīng)足夠表達(dá)意思。
“我沒有!我真的沒撒謊!”
南潯哭得更厲害了,慌忙否認(rèn),情急之下,她跪著,往攝政王的方向匍匐爬了幾步,極為狼狽地拉住了攝政王的衣服下擺,“王爺,我真的是無辜的,您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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