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依臉上的笑容一僵:“帝將軍這是何意?”
這滿座的賓客,包括太后和皇帝,都沒有開口,紛紛向著她,怎么偏偏這個帝燼天,硬要為星霧出頭?
那依依心中不服氣。
嫉妒的種子,瘋狂地生根發(fā)芽。
帝燼天面色森冷,質(zhì)問道:“公主可有證據(jù)?”
那依依語塞。
帝燼天一聲冷哼:“若無證據(jù),就休要信口雌黃!”
護師狂魔,上線了。
戰(zhàn)斗力十足。
那依依面子上掛不住了:“本公主只是……”
白沐紫雖然也心儀帝燼天,但是看到帝燼天這樣護著星霧,也是很酸很氣,再加上那依依剛剛治好了自己,她熱血沖上了腦子,上前一步,高聲道:“不管公主殿下的事,她只是為我抱不平,帝將軍和郡主若有什么不滿,盡管沖著我來!”
“你是不是傻?”
星霧樂了。
被人當槍使,還不自知。
白沐紫氣得肺都要炸了:“星霧!你別太過分!”
星霧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你不會真的以為,你的碧水寒毒,被那個南疆公主治好了吧。”
白沐紫愣住:“不然呢?”
星霧勾唇:“你把手放在左第二肋骨下,向內(nèi)兩指的地方,輕輕按壓,是否有刺痛感。”
白沐紫下意識地按著星霧說的去做。
幾乎是立刻的。
一陣強烈的刺痛,幾乎要了她的命。
白沐紫疼得彎下了身子,臉色蒼白,嘴唇直哆嗦,額頭上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怎么回事……好痛。”
“傻,你會痛,就說明毒還沒解。”
星霧似笑非笑地看了看白沐紫,眼角的余光,則飄向了南疆公主那依依,“公主殿下,你這治標不治本的碧水丹,可不行。”
黑暗煉藥師向來急功近利,只看眼前。
做人如此。
煉丹如此。
解毒也是如此。
他們擅用一些虎狼之藥,在短時間內(nèi),迅速解了癥狀,并沒有根治內(nèi)里。
碧水寒毒若是真那么容易解,在朱翼皇朝內(nèi)首屈一指、大名鼎鼎的白氏家族,會被其困擾百年而無解決之法?
“大膽!你在污蔑本公主!質(zhì)疑本公主的丹藥和醫(yī)術(shù)!”那依依這回,是真的動怒了。
這丹藥,是她送給太后的壽禮。
若是被質(zhì)疑有問題,那是何等的丟臉。
丟的可不是她一個人的臉,而是整個南疆的臉,甚至是大光明宮的臉!
“白沐紫吃了你的碧水丹,七日后,非但不能痊愈,反而還會復發(fā),重新長出青色鱗皮。”星霧把話撂在這兒了。
那依依一聲冷哼:“滿口胡言!”
星霧道:“公主,可敢跟我賭一把?”
那依依絕不容許自己的權(quán)威受到質(zhì)疑:“賭什么?”
星霧道:“就賭七日后,白沐紫的碧水寒毒,是否會復發(fā)。若是復發(fā),那就是你輸了,你的碧水丹有問題,若沒復發(fā),那就是我輸。”
“賭就賭。”
那依依一雙碧綠色的豎瞳,陡然亮了起來,“若你輸了,本公主就挖你一雙眼睛!”
不可謂不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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