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的出來老的,說不定過兩天就要叫一大幫人來教訓自己。
就是不知道最后能掉落多少錢
這時的谷川希從地鐵上下來,步行了一段距離。
這條街的拐角處,開著一家面包房。
門口的招牌寫著“栗原面包房”。
此時店門已經(jīng)打開,店里的面積并不大,但是客人卻不少,多少顯得有點擁擠和忙碌。
“谷川君,你來啦,趕緊去里面換身衣服吧。”
在店里忙碌著的,是一個氣質溫婉的女人。
約莫三十歲,正處在一個女人最富有成熟魅力的年紀。
看見谷川希的到來,她笑了笑說道。
“栗原店長,下午好。”
谷川希禮貌地打了聲招呼,便走進面包店的隔間,找到自己的制服換上去。
對著鏡子一瞧,果真是個俊俏的少年郎。
“這邊的工作就交給我。”
谷川希走到栗原和紗的身邊。
“店長你先去休息會兒吧?”
“嗯,好的。”
面包店是下午兩點半開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個半鐘頭,栗原和紗也確實有點累了。
“谷川君,麻煩你了。”
“這邊一共是六百七十円,這是您的商品和小票,請拿好。”
谷川希頂替了栗原和紗的工作,對客人說道。
“歡迎下次光臨!”
保持微笑,打包、找零、遞上商品和小票,彎腰鞠躬,一套動作行云流水,足以令人發(fā)出“你為什么這么熟練啊!”的感嘆。
原因只有一個——
唯手熟爾。
這里是谷川希四天前找到的一個打工的地方。
店長栗原和紗,是個未亡人,還有個十歲大的女兒,算算時間也該放學了。
只是谷川希最初注意到這家店,卻是因為
那一道始終在店門外徘徊著的身影。
四天前,谷川希路過這里的街頭。
面包店的門口,樹蔭底下,站著一個衰弱的男人。
他的身軀很瘦,近乎皮包骨。
膚色蒼白到有些透明,似乎連站都站不穩(wěn)。
男人沉默的注視著來往的客人,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有在看向那忙碌著的女人時,眼底才會流淌出溫柔的光。
而等到一個小女孩走回店里,男人的神色既哀傷又憐惜。
想要伸手觸碰那女孩的小腦袋,最終只是默默的收了回來。
他僅僅是看著,卻有種難言的悲傷。
甚至谷川希還聽到他喃喃一聲。
“真不想離開你們啊”
谷川希本以為他是這家女主人離異的丈夫之類的,只是看他實在太虛弱了,想問問需不需要幫忙送到醫(yī)院。
可是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光線從他的身體中穿過,除了谷川希以外,再也沒人能看見他的存在。
谷川希也是后來才知道,他正是栗原和紗的丈夫,栗原直人。
患上了癌癥,在病榻上掙扎了三年,最終撒手人寰。
人世間最遠的距離,莫過于生與死。
但這份想要守護的心情,卻不會因為生死而改變。
谷川希知道,他是一只“守護靈”,由于強烈的情感而誕生的幽靈。
只是一只咸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