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李燭影饒有興趣地看著雯鵂,她面容奇異,說簡單點就是丑陋!
雯鵂黑袍一掀,渾身上下散發出濃郁的血氣,竟然與血海氣息一般無二。李燭影恍然,她與冥河同出一脈,她若有心隱藏,冥河還真難找得到。
“你既然有如此出眾的能力,這次怎么又被圍攻得這么慘?”
雯鵂被逼問,怒視李燭影,仿佛要食其肉而寢其皮。
李燭影對上她犀利的眼神,渾然不在意,開口道“不要這么深情的看著我,還是老實點比較好。就憑你一個大羅境界,竟敢如此托大,在我面前,拒不回話!你以為這里還是血海嗎?就算這里是血海,我要拿住你也不過反手之間,你還真以為冥河拿不住你?怕是他需要你,或者需要你身上某樣東西吧?”
他邊說邊觀察雯鵂的神情,李燭影篤定在這只母蚊子身上,一定有著令冥河在意的東西。
似是被李燭影一語猜中,雯鵂神色有些慌亂,眼神閃爍不定。
“算了,我對你們的事情沒多大興趣,你不必告訴我,不過我這次幫你掩護救了你,可要記得報答。再給你指一條路,西方教!”話音落下,李燭影已經不知所蹤……
雯鵂愣愣的站在血海邊緣,考慮要不要聽李燭影的話去西方教。稍一猶豫,便化作一只血蚊飛入血海,消失了氣息。
婆雅稚和摩髏骺回到阿修羅教面見冥河老祖,匯報雯鵂之事。
“教祖,屬下無能,讓那只蚊子逃進了地府。在地府被一個人所阻,失去了那雯鵂的蹤跡?!蹦t骺羞愧的說到。
平日里在血海橫行,無有敵手。今日方出血海,就被挫傷,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被何人所阻,地府陰司哪方強者?”冥河站起身來問到,眼中閃現厲色。
“教祖請看。”
摩髏骺以法力在虛空刻像,想還原李燭影的面貌。
影像慢慢在他的刻畫下成型,青衣為底,墨衣作袍,頭戴暗紅色發簪,腰間掛著一支玉簫,手持折扇,腳穿墨靴,待看到面目之時,卻模糊不清,像是被迷霧遮掩,看不真切。
“哼!”
冥河一聲冷哼嗯,這幅形象,不用看臉也知道是何人。當年才不過區區大羅,就敢借著平心的勢,給自己難堪,如今又壞他好事,冥河眼中閃過危險,吩咐道“下次再碰見此人,好好教訓他,莫要丟了我的臉?!?
摩髏骺和婆雅稚口中稱是,心中卻苦不堪言“臉已經丟的差不多了,自己等人打不過呀,別提教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