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萊跪在共主城外,求見神農。此時李燭影正帶著神農隱匿站在空中,靜看事態發展。
敖明發現異常,身軀卻動彈不得,心中不由大駭“何人在此?何等修為竟然讓自己毫無抵抗之力。”
李燭影隱于云間,讓神農回城處理這件事。
敖萊被侍衛另進城,在二門處神農之子魁在哪里迎候。他還不知自己妹妹已經生死,眼前這位龍王之子正是兇犯。
李燭影劍眉上挑,轉身一個踏步來到東海之上。稍微一尋,他便發現沒人抹了神智,女娃之魂變作的精衛鳥。
坤扇一搖,精衛鳥頭等上空“嘣”的一聲,仿佛有什么被斬斷。精衛不再繼續銜石填海,只是呆愣愣的揮動翅膀,停在李燭影面前。
神魂還是原先的神魂,神智卻已經被抹去。就算圣人出手,也不可能將其恢復。
消失的東西不可能再復原,死去的人,可以成為鬼修,可以轉世輪回,卻不可能在復生,這是天地規則!
“小精衛,往后女娃將不復存在,我帶你去找一個可憐的大叔,今后你就陪著他罷!”李燭影將精衛放在自己肩膀上,輕撫她的羽翼道。
李燭影趕回陳都之時,神農正在接見敖萊。
敖萊輔一見到神農就又些心怯,不過畏首畏尾不如勇于承擔過錯。
“共主在上,西海龍二子敖萊特來請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神農咳嗽幾聲,斷腸之毒已入肺腑,即使有毒靈珠壓制,神農還是落下了咳嗽腹痛的毛病。
“咳咳龍太子何罪之有,為何向我請罪。”神農眉頭輕皺,有點摸不著頭腦。
李燭影雖救了神農,卻并沒有將女娃死訊告知于他。與其讓神農帶著病體,接受心神上的打擊,不如讓他體內毒性被壓制,身體好些了在接受打擊……
方正接受打擊是一定的了,李燭影只能是將順序調整調整,把風險降到最低。
“敖萊有罪,在東海之濱戲水錯手殺死一個小女孩,后來得知那女孩是共主的女兒”敖萊話還沒說完,神農已經扶案劇烈咳嗽起來。
魁一聽女娃死了,雙目充血,一腳就朝著跪在地上的敖萊踹去。
敖萊被一腳踹飛,趴在地上掙扎兩下沒有掙扎起來,噴出一口金血。又被魁揪住衣領,揍了幾拳。
魁還欲再打,卻聽神農咳嗽著艱難的喊道“住手——!咳咳咳咳咳”神農平復一下氣息,從高臺步下。
龍族長壽,壽五百也只有人族小孩十二三歲大小。神農看著這個和自己女兒一般大小的孩子,神農實在下不了狠心。
胸中悲痛,卻還是要敖萊細細道來事情經過。
敖萊叩首,仔細將之前跟敖廣講過一遍的經過再講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小子自知有錯,不敢請求共主原諒,請共主處罰。”敖萊老老實實將事情經過敘述完,李燭影聽得真切,這小子并未推脫責任將事件藝術加工。
神農雖是悲痛,卻還保有理智。自責自己平時對女兒疏于照顧,如今她小小年紀就丟了性命,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有錯。
“父皇,讓我宰了這條泥鰍,以告慰妹妹在天之靈。”魁抽出身上的佩劍,指著敖萊,雙目冒火。
他疼愛的妹妹,可愛乖巧的妹妹,就因為面前這個混賬丟了性命。不殺他,難息他心頭之恨。
“放肆!我讓你看著你妹妹,讓她不要接近海邊,你們將我的話當作耳旁風嗎?咳咳咳”神農怒拍桌案,傷急之下又劇烈咳嗽起來。
“父皇”
神農和魁意見相左,神農以天下人民,欲就此作罷!洪荒人族靠天吃飯,龍族掌管洪荒水系,讓神農退步。寬且,自己女兒不聽他的話,私自跑去逐海,有此一劫,也是命中注定。
魁卻不管那么多,誰傷了他的親人,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