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元準備夜探許城,尋機救出黃天祥和黃天祿。
許城,高陽王良抓了黃氏兩兄弟,受到了殷郊和姜桓楚熱情的招待,將四鬼奉為座上賓,設酒宴招待。
坐在最上頭的殷郊對著高陽舉杯“道友好英雄,初次出戰就旗開得勝,得道友之助,吾不必再憂心黃飛虎之患了。來,請滿飲此盞。”
“謝千歲。”高陽王良把頭一仰,飲盡盞中之酒。
殿中觥籌交錯,歌舞不休,直到月上中天方才停歇。席間賓主盡歡,只有殷洪一人郁郁不樂。他兩次失利,兩次損兵折將,寶貝丟了,心腹之人也死得差不多了。殷郊這個哥哥對他的態度明顯疏離不少,他們同是成湯王子,又同是姜王后所生……
想到有某種可能性,殷洪不由覺得心寒。等到眾人散盡,殷洪便尋機找到了高陽王良。
“高陽兄,我有一事相求。”殷洪直抒來意,“那黃氏兄弟殺了我四名心腹,那黃天祿可否交給我處置?”
“此事殷郊兄弟可知道?”高陽反問“如果此事殷郊兄弟不知道,你還是先與他商議一下才好,說不定殷郊兄另有安排。”這話說的客氣,可卻是拒絕推脫之語。殷洪無法,只能作罷。
高陽王良回到自己的居室,便將門窗緊閉,幽暗的燈光下,一團綠霧悄然浮現。待霧氣散盡顯出其中人影,正是瘟鬼和黃天祥、黃天祿兩兄弟。
此時,這兩兄弟雙目緊閉,呼吸微弱,皮膚慘綠。
“將這兩人投入魍魎匣子之內,一定能誕生出更佳強大的鬼將,到時候就有把握把魑魅收服。四鬼聚齊,就能顯出極品先天靈寶的線索……”高陽王良目露瘋狂之色,看著眼前人事不省的黃家兄弟,發出陰森的笑臉。
馬元夜探許城,想要救出黃家兄弟倆,搜遍了整個許城牢房都不見人,想到自己在黃飛虎面前夸下海口,就這么回去面子上過不去,便想再尋一尋。
恰在這時偷聽到殷洪與高陽王良的對話。
“原來人在高陽手中……”于是馬元便一路尾隨高陽王良,來到他的住處。
“果然有鬼。”
見到高陽王良將門窗緊閉,又不叫人再近前伺候,馬元一下就上了心。他將四周守衛干掉,藏到陰暗處,慢慢靠近高陽王良的居所。
“是誰。”
馬元才剛靠近,就聽高陽王良一聲大喝傳來,驚得馬元奪路而逃。原來魍魎匣子不知是吞噬血肉魂魄,他還會將吞噬而來的魂魄轉換會鬼妖。鬼妖無形無質,不是鬼,也不是妖,乃是一團污穢之氣形成類似幽靈一樣的影子。鬼妖沒什么攻擊力,還只能生存在魍魎匣子附近,一旦遠離匣子,就會慢慢消散于天地之間。
它在夜色中,幾乎不會被人發現,最適合做警戒之用。
是以,馬元甫一靠近就被發現。高陽王良疑心病重,他本來投奔殷郊就別有居心,發現有人也只是出聲驚喝,并沒打算追出去查探。
“是誰在試探我?魑魅?還是殷郊?”高陽皺眉沉思,同時讓瘟鬼將黃氏兄弟收起來。
馬元夜探無果,黃飛虎知道他必定是盡力了,道了聲“辛苦”便讓人帶他下去休息,準備明日叫陣,在分高下。
次日,由馬元帶兵出營,至城下,只請姜桓楚答話。報馬報入府中,姜桓楚排開隊伍出城而來。
姜桓楚帶著眾將、四鬼出城來。只見對面來一道人,長得丑惡非常。只見他手拿一柄太阿劍,腰身上纏著太極扣,鮮紅的頭發,臉似窩瓜,眼鏡暴凸出來,口吐蛇信,光是這幅長相就把姜桓楚嚇得不輕!
姜桓楚打起精神,收起恐懼,上前問到“哪位道友當面,為何要助賊子而伐殷商正統?”
馬元一聲嗤笑“吾乃一氣仙馬元是也。什么殷商正統,不過早已是過去之事。殷紂王賢德高尚,效仿三皇五帝禪讓王位,這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