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那西岐城外突然出現(xiàn)一座詭異陣法,我方士兵接近陣法便被陣中飛出的黑氣吞噬,片刻之間便化作了一堆白骨。”黃飛虎坐在帥帳帥座上,聽著探馬的匯報。越是聽下去,就見他眉頭越來越深。
環(huán)顧一周,黃飛虎說“諸將如何看待此事。”
“莫不是闡教弟子下山來了?”黃飛虎的一名心腹將官開口言道。一時之間,大帳內(nèi)眾說紛紜,又有人問那探馬道“可曾看清那陣內(nèi)適合情況?”
“將軍,那陣內(nèi)籠罩著一層迷霧,小人看不真切。”探馬如實回答。
“仙師,你怎么看?”黃飛虎客氣的向龍馬問到,龍馬也不倨傲,正要說話,侯真卻搶先道“管他什么陣法不陣法,要比陣道,我截教才是祖師。”
此話不假,龍馬也對著黃飛虎笑笑“此事還需我看過再說。”可臉上一片平靜,顯然非常自信。
“如此就拜托幾位仙師了。”黃飛虎站起身來,對著龍馬幾人一禮,龍馬也客氣的回了半禮。
龍馬出去觀陣,侯真跟在身后,兩人來到西岐城前就看見那城門處盡是一片黑霧籠罩。龍馬降下云端,從袖中抓出一只兔子,將一絲神識寄托在兔子身上,他將兔子在手上晃悠兩圈“走你!”
兔子飛竄而出,被龍馬扔進(jìn)了黑色霧氣之內(nèi)。
龍馬接著兔子的眼睛,觀察者陣內(nèi)的一切。他手掌一翻,一張縱橫交錯的圍棋棋盤現(xiàn)于手中。一陣氤氳閃過,那棋盤上突然現(xiàn)出一只兔子,還有各種景象。竟是借助兔子之言,將所見所遇盡數(shù)顯示在這棋盤方寸之地!
那兔子在陣法里四處蹦噠亂走,所見情景盡數(shù)顯在龍馬的棋盤上。那陣中有六個高臺,竟是人的尸骨壘成。高臺之上,陣旗、法令一應(yīng)用具皆是白骨制成。
六座高臺呈六芒星狀排列,高臺之上圓骺六位安坐其上。兔子在陣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什么攻擊都為遭受,陣法之外,龍馬皺起了眉頭。
“這是不會主動攻擊的陣法?可據(jù)探馬來報,探陣之人接近陣法就被黑霧拖進(jìn)陣內(nèi),隨后一聲慘叫……這應(yīng)該是遇到什么恐怖之事才對啊?”龍馬百思不解,法訣一引,在棋盤上兔子所在的位置一點,那兔子竟緩緩長大,變成一個東周兵士。
這人剛一出現(xiàn),天空頓生黑霧,鬼哭狼嚎,黑霧將兵士包圍,片刻之間竟然只剩下一副骨架。
“這是咒怨之陣。”龍馬心中一定,“將萬人死狀恐怖冤魂囚于七十二面令旗之中,以血祭之法祭煉,讓惡者更惡。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祭獻(xiàn)一定數(shù)量的血食,那些咒怨惡魂就會聽從吩咐。”
“竟是如此惡毒的陣法,我看姜子牙是瘋了吧?這樣的人他也敢用。”侯真聽得瞠目結(jié)舌,惡毒的陣法他也見過,截教之中也有很多敗類祭煉邪陣,可礙于教規(guī)和大師兄多寶監(jiān)管嚴(yán)厲,又有鎮(zhèn)妖塔這么一件利器在,倒是讓教眾都老實很多。像這座六魂咒怨陣這般用萬人尸骨布陣,還要定時血祭的邪陣還是頭一次見著。
“這六人絕計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
龍馬是陣法大家,這種陣法在龍馬看來,簡直是有辱陣道。
“就等你這句話,還等什么,我們這就殺將進(jìn)去。”猴子已將壓制不住自身,想要立刻沖進(jìn)去大干一番。
龍馬看了眼侯真,棋盤一收轉(zhuǎn)身走了……
“誒!你走什么,不是要破陣嗎?”侯真愣了一下,然后追在龍馬身后開始喋喋不休。龍馬眼皮一翻,嘆了口氣“破陣需要六個人,各攻一個方向。而且我也要好好研究一下,穩(wěn)妥為上。”
如此,侯真也無話可說,只能乖乖跟著龍馬回了營。
這時,西岐城中,圓靜匆匆來到一處住宅“大哥,那截教弟子已經(jīng)來探過陣了。”
圓骺陰聲道“好,那截教不是最善陣法么?我兄弟六人便擺下這六魂咒怨陣,來會會他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