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
“帶我過去看看。”
楚豪領路,帶著白玨和白凌來到花萼樓的屋檐之上。
這一片正好在當時所有人的視線死角之內(nèi)。
所以即便是在外面守著的楚豪和玄茗,或是花萼樓里面的任何人,都不會注意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白玨將周圍都進行了勘察,“這里有打斗過的痕跡,但是應該持續(xù)時間不長,從腳印看,有十人以上的打手,否則很難在數(shù)招之內(nèi)就制服太子殿下。”
地上那一灘血的四面都有過腳印。
但這些腳印并不是從花萼樓追過來,而是另一個方向。
白凌蹲在那一灘血跡旁,伸手觸摸。
那血跡已經(jīng)被風干大半,但似乎還有溫存的熱度停留在他的指尖。
“太子得罪了什么人嗎?”楚豪問。
“還能有誰……”白凌收緊拳頭,那血跡被他緊緊攥在手心,他瞭望遠方,殺氣畢露,“容瑾!——”
白玨也贊同此說法。
太子容鶴沒有暴露身份,更不會得罪別人引來十幾個人的追殺。
現(xiàn)在最想對太子動手的,也就只有二皇子容瑾。
白凌提起劍,“我去找他!”
白玨展臂堵住他的去路,“兄長,眼下不能沖動。”
他方知現(xiàn)在的白凌已經(jīng)不是平時端方冷靜的兄長了。
自以前便是這樣,但凡有人要傷害太子,他必然第一個站出來。
為了太子和二皇子發(fā)生沖突也不是一兩次。
“找到容瑾,逼問他將殿下如何了,此事必須要稟告皇上!”白凌道。
若太子真有什么不策,他必讓容瑾償還!
“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二皇子不會承認,只會想法子拖延時間。”
“你的意思是?”
“必須先找到太子,確保太子安然無事。自然,宮那邊還是要看著。”
白玨轉身又道“楚豪,你去仔細盤查花萼樓的每一個人,但不可暴1露太子的身份,要弄清楚為何太子會從花萼樓來到這里。”
“是,主子。”
白凌心亂如麻,只能暫時贊同白玨的說法。
白玨在空中吹過一響哨子。
數(shù)十個黑衣暗衛(wèi)落至白玨身邊。
“找到太子,不可聲張。無論是宮內(nèi)還是宮外,全部秘密搜查。若有半點差池,提頭來見我!”
“是!——”
……
滴答。
一滴臟臭的水落在容鶴的臉上,染上他白皙的肌膚。
他雙眼觸動,緩緩睜開。眸色幽暗,毫無半分光澤。
待全部睜眼開后,他瞧見的是潮濕陰暗的鐘乳石洞。
“公子,公子!”
身旁傳來一個女子驚喜的聲音。
容鶴勉強支撐起身體,看見了顧曦的臉。
她額上有血跡和傷痕,還有糊成一團團的淚痕。
“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顧曦扶他坐起來。
容鶴還是感覺昏昏沉沉,神思有些接不上。
“這是哪兒?”
“我也不知道這是哪里,有一伙人把我們兩個人都抓來了。這里是個山洞,我們好像在深山里面。”
容鶴逐漸想起來暈倒前的一些事情了。
對,他在花萼樓單獨出來行動,救了顧曦,然后被綁了。
心中極度無奈絕望,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他看向外面的光線,似乎已經(jīng)快要天亮,應該暈的時間還不長。
這光線能透進來的地方,被一個巨大的石頭堵住了。
那應該是唯一的出入口,所以他們才沒有被綁住,因為也不能輕易逃掉。
再往里看去,山洞有個拐角處,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