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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午飯前,張少白和阿法芙才遇到一例斷指再植,兩人終于如愿進入手術室。
手術過程中,張少白讓阿法芙全程主刀,他只在旁邊壓陣。
阿法芙的縫合法已經掌握得差不多,就是有些地方還略顯生糙,需要大量練習來提高熟練度。
也即是說,可以出師了。
等到手術即將做完,阿法芙開始縫合周邊皮肉,張少白看見她光潔的兩額上布滿了細密的汗,張少白一邊示意小護士幫忙擦汗,一邊說道“你已經學會法了,平時自己也可以做幾臺,不用非等到我來交流才做,這樣可以快速積攢手術量,很快就能熟手了。”
阿法芙漂亮的打了個方結,說道“如果不是你在這里,斷指再植這種手術基本上很難有得做,我們醫院醫生多,手外那邊的醫生每天都過來等手術呢。”
張少白知道中心醫院和附屬醫院不一樣,手足外科和骨科是分成了兩個科室的,而附屬醫院的骨科可手外卻沒有分家,說白了這種差異就是因為醫院接診量的不同造成的。
中心醫院接診量大,病人多,手外就能單獨出來,而附屬醫院在規模上還差著中心醫院許多,手外和骨科就不分家了。
也因為中心醫院是大醫院,每年搶破頭想要擠進去的醫生不知道有多少,這直接造成了一個問題,很多醫生沒機會上手術。
所以,為了能夠“搶”到手術,很多醫生只能常常到急診來轉悠,以占領先發優勢。
附屬醫院也有這樣的現象,雖然不如中心醫院的“爭搶”激烈,但張少白心知肚明。
兩人做完手術,慢慢往外走,準備換好衣服就去吃個午飯,然后再戰江湖。
正走出手術室外的那條走廊,迎面就看見一個中年醫生領著三四名年輕醫生走過來,非常不客氣的一來就對阿法芙問道“聽說你做了一臺斷指再植?”
阿法芙先打了個招呼,喊了一聲“陳醫生”,然后才點頭回答道“是,我剛做了一臺斷指再植,尾指。”
一般情況下,尾指區斷了,醫生都會勸說病人不用縫回來了,畢竟只要不是特殊工作需要,這斷指對生活影響不大,所以阿法芙特意點了出來。
那“陳醫生”卻不依不撓,說道“阿法芙醫生,你也知道我們手外的情況,下次如果再有這種,還是請你把病人轉到我們手外來吧。”
阿法芙想了想,也不轉彎,連敷衍的話兒都不說,直接道“陳醫生,最近一段時間我在練習縫合法,所以需要一些手術量。”
“縫合法?”
陳醫生搖頭嘆道“阿法芙醫生,你這是準備搶我們手外的飯碗啊!”
阿法芙搖搖頭“我是急診科的醫生,不會去手外。”
說完,她也不想再多說,轉頭給了張少白打了個眼色,示意一起離開。
阿法芙走得干脆利落,陳醫生也沒有任何辦法,他正看著阿法芙的背影皺眉,后面一名年輕的醫生說道“陳醫生,現在怎么辦?這……這事兒我看就算了,阿法芙是急診張主任的徒弟,不好撕破臉。”
陳醫生想了想,說道“走,去看看病人,看看手術的情況怎么樣再說。”
一邊說,他一邊一馬當先的朝住院區域走去,那幾名年輕醫生對望一眼,連忙跟上。
……
食堂。
張少白和阿法芙點完餐,開始相對無言的吃起來。
因為沒有中心醫院的飯卡,張少白的這一盤臊子面是阿法芙賣的。
昨天阿法芙在附屬醫院,吃的那一頓則是張少白的刷的卡。
“你們這的廚師比我們那兒的好。”
張少白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著面,一邊忍不住發出贊嘆。
中心醫院的廚師水平的確比附屬醫院的高,大醫院就是有錢,所以后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