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了我的糖餅還能吃得下去才怪!”
陳氏見風頭一轉,燃燒的火焰居然轉向了自己兒子身上,忙反駁,“四娘啊,這事兒肯定有誤會,你先別著急。”轉身對田孫氏道,“娘,咱們家二郎三郎都是娘您看著長大的,他們是那種人嗎?肯定不是他們干的,必定是有人要栽贓呢!”目光若有似無的看著小水姐妹。
指定那兩個死丫頭,偷吃番薯事發,栽贓給兒子們的!
這事兒怎么就那么湊巧了。
小小一雙眼眸委屈地看著幾人,不言不語,小水見陳氏目光看向她和小妹,更加使勁搖頭,不敢亂說話。
田四娘一股氣沒處使,已經認定是田二郎田三郎偷的了,沒有繼續針對小小姐妹,轉身對田孫氏道,“娘,我瞅著這倆丫頭沒那個膽子!再說,番薯的事情才剛出來,這倆丫頭也沒那個腦子和速度動手陷害!”之前田三郎也偷過她的點心吃,剛好還被她抓包了,有了黑歷史的人,她更愿意是再次作案。
況且二嫂家的兩個原本就喜歡偷奸耍滑,也就爹娘覺得他們是孫子,疼他們。
這倆人跟大郎不同,大郎好歹上進,能為田家爭光,這倆貨只會吃,玩兒,整日不思進取。
“四娘,二郎三郎平日里不缺吃不缺喝的,哪里會去你屋子里翻,我看是有那嘴饞的……”眼神依舊瞥向小小姐妹。
“二嫂的意思是我冤枉他們了?那二嫂倒是說說,平日里哪餐二郎三郎不是吃得多多的,偏生今兒個中午二郎三郎都吃不多,一個只吃了兩個番薯,一個更離譜,只吃了一個?!”要不是偷吃了她的糖餅,哪里會吃不下番薯!
陳氏也不知道怎么反駁了,只是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卻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這事兒看上去確實好像是她兒子們經受不住誘惑偷吃了的。
但,不是那兩個死丫頭更有可能嗎?
“娘,證據就在這里,要不是我去他們屋子里翻,哪里能想到就是他們偷了的!”
孫子再好,那也是隔代隔肚皮,閨女才是她親生的。
她舍得給閨女開小灶買零嘴,不代表她樂意給孫子偷了去吃,這回被閨女抓到證據,也是篤定必是兩個孫子偷了去吃了,臉色很不好看。
“我們沒有偷!奶奶,娘,姑姑,我們真的沒有偷!”田三郎急得大冷天的滿頭是汗,卻又不知道如何反駁。
田二郎一直皺著眉頭,也搖了搖頭,“我們沒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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