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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再簡單他的那幫櫥子也摸不著邊,這說明人家小姑娘真的厲害。
出自她手上的東西,他很期待。
“也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我看童掌柜酒樓里頭也有非時令的番茄,也就是西紅柿,這才想到這個法子的。”
“童某很是期待小小姑娘即將要做的餐點,若是小小姑娘有空,不如現(xiàn)在過去?”
小小好笑,童掌柜比她想象中的更著急啊。
“童掌柜莫急,這事兒我打算全權(quán)把方子賣給邀月閣,只是我有一個要求。”
“小小姑娘但說無妨。”
“我打算把方子賣給邀月閣,除此以外不會賣給第二家。但是,我們自家人要是出來賣的話,還望童掌柜莫要為難。”
童掌柜想了想之后點點頭,“這個自然。”原本就是人家家里頭的,人家要是不說出來直接去做,他也沒辦法不是。
現(xiàn)在小小姑娘既然說出來了,不正好證明她為人光明磊落,他豈有不應(yīng)之理。
其實也不是多么珍貴的東西,只是番茄醬需要一年四季都的話,除了邀月閣這樣的大酒樓,一般酒樓也做不到。
童掌柜的觀念比較重,也沒想過偷師,因此給直接給了小小母女幾個一間小廚房。
到了廚屋,挑揀了幾個大個的土豆出來,削皮切條浸水。
安排小水把鹽巴磨成粉末,一邊煮番茄醬。
燒沸水焯薯條,撈起過冷水,然后瀝干水。
起鍋燒油,油燙了把瀝干水的薯條方下去炸,炸成外酥里嫩的時候再撈出來擺放整齊,撒上薄薄的一層細(xì)鹽。
用個小碟子裝了些番茄醬放旁邊,送過去請童掌柜吃。
“土豆?”童掌柜自然看得出來,也聞得出來是土豆,只是與一般的土豆有點兒不一樣,聞起來更加酥香,更有食欲。
“是,炸薯條,童掌柜嘗嘗。”小小微微笑著。
這個炸薯條雖然簡單,但這時候的人都思想也簡單,往往炸東西不會焯水,更不會用冷水浸泡片刻,這就決定了炸出來的土豆口感沒那么酥香脆。
童掌柜就著放好的番茄醬吃了一塊,瞬間驚呆了。只是習(xí)慣使然,讓他依舊保持淡定的神情,內(nèi)心卻已經(jīng)翻起了波浪。
第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土豆,以往的土豆煮熟了之后都是爛爛的,就算不爛也是軟綿綿的。
絕了!也不知道這小姑娘是咋做的,如此手藝,怕是沒幾個不愛吃了!
“這炸薯條味道確實獨特,小小姑娘著實手藝出眾。”童掌柜又吃了幾條,越吃越愛吃。
“童掌柜過獎了。”
好在他還知曉分寸,又吃了幾條之后放下筷子,接過小二遞過來的方巾輕輕細(xì)細(xì)擦拭了嘴角,隨即笑著對小小道,“小小姑娘心思之靈巧,實屬罕見。”
“童掌柜過獎了。”
“小小姑娘覺得什么價位合適?”這個炸薯條,著實好吃,就他這種對吃食十分挑剔之人也覺得無可挑剔,著實難得。
“掌柜的開個價吧。”介于上次她自己開的價位太低,這回小小學(xué)聰明了,反正童掌柜不會讓自己吃虧了就是。
童掌柜好笑,也沒有客氣,“我想著既然是買斷的,自然不能太低了去。炸薯條的方子,我給個整數(shù),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銀子著實不算少。
“至于番茄醬的方子,我打算也買了,多出三十兩銀子,如何?”
小小好笑,童掌柜這真的是奸商?還是大智若愚?
番茄醬早就被他們知曉做法了,其實給不給已經(jīng)不重要。番茄醬的做法簡單,見過一次就學(xué)會很正常。
童掌柜是邀月閣的大掌柜,人只會聰慧不會笨,這么做只能說明他大智若愚,很有遠(yuǎn)見。
起碼她要是以后有了其他的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