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忘了告訴您,這鋪子我和娘只是參與者,其實真正的所有者,是我舅舅。這個主意,也是我舅舅提出來的,我和娘只是領了一份月銀而已。”
“怎么可能!”陳氏瞬間尖叫起來,整個屋子的人差點兒沒捂起耳朵。
“怎么不可能?你們只看到我們在鋪子忙活,就以為鋪子是我們的,也太自以為是吧。”
“不是你們的會是誰的?還有,不是你們的你們會投三十兩銀子進去??”田孫氏也忍不住了。
小小笑了笑,“奶奶,你別著急。那天的欠條你們也看到了,我確實欠師父三十兩銀子,但我那銀子是借給我舅舅的。師父認為我舅舅的想法不錯,所以同意借錢,只不過中間需要我來擔保,我便干脆自己從師父手中借了三十兩銀子,轉手借給了我舅舅。怎么,不行??”撒謊誰還不會!唬得住你就是王道!你能奈我何。
整件事情來了個大反轉,老田家的人都有些懵了。
李氏最先反應過來,“三弟妹,你弟弟又是如何知曉做這些的?”
小小瞥了她一眼,不錯,心思深沉,反應也快。不過,有她在這里就不會讓她的了逞去。
“大伯娘,我來告訴你吧。還記得我從大湖里面爬出來那夜嗎?”
大伙兒忽然想起這件事來,都看著小小,聽她說下去。
“我差點兒就在湖里被淹死了,”說著陰冷的看了這段時間異常沉默的田三郎一眼,“拜三哥所賜。”
“你個丫頭會不會說話!與三郎有啥關系,扯誰呢!”陳氏不依,自己個差點兒淹死居然怨到她兒子頭上,她又不是軟柿子。
“二伯娘怎么不親自問問他,那次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小小冷笑,看著田三郎,“那時候欺負我不會說話,欺負我娘三個沒地位,你搶我東西還推我下大湖,怎的,不記得了?”
“你,你胡說什么?”小小的目光太陰冷,與冬日里的湖水無異,田三郎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我胡說?!我要胡說,你瞎緊張個屁勁兒!”
田三郎的眼神瞬間變得閃躲起來。
田老頭微微皺眉。
“算了,那些已經過去的事情我也懶得與你較勁。自從大湖上來以后,我腦海時不時就會出現我曾經在世的外婆。”說到這里掃了一圈老田家所有人,“我外婆說她放心不下出嫁的閨女,閨女過得不好。她在別的世界學會一些吃食,就教會了我。舅舅知曉我會做那些吃食,覺得開個小吃鋪合適,這才提議的。”
“那也是你們出的錢啊,你們幫她借的算什么!不還是你們的,還是我們老田家的!而且,做吃食的法子也是你們教的!”陳氏總覺得小小是在推脫,忍不住插嘴。
“二伯娘說得沒錯,但問題就出在,我不敢做,擔心事情辦遭了。畢竟我和娘只是婦道人家,膽識就那么丁點,束手束腳的。我不敢,但我舅舅敢,我舅舅就提議他來開,將來借來開鋪子的銀子也由他來還!”
“怎么可能?!就他那個病秧子!”陳氏再一次忍不住。
小小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二伯娘說錯了,我舅舅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說誰是病秧子!”
“怎么可能?!”常年一副病秧子的神色,哪里可能會好,而且他們也沒有銀子看病。
“怎么不可能?要是不信,你問問我們村里頭的紅秀,她可是親眼見到我舅舅在鋪子里忙活的,看上去像是有病的嗎?”
陳氏啞口了。
田老頭摸了摸太陽穴,事情看上去越來越復雜,但線條又很清晰。
小小接著又說了,“當初我不敢開,我舅舅也沒有勉強我,便自己接過風險。他沒有銀錢,但我師父有啊,我師父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給他借了三十兩,這事兒是通過我的手來借的,就是剛剛跟你們說的,師父借了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