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趕緊的先給她止了血,又讓田老三帶她找個車子帶去鎮子里找別的大夫看。
田老三忙照做。
直接拉著年小玉到了懸壺濟世藥鋪。
“大夫……大夫!”一邊往里頭抱年小玉一邊喊。
小五出來一看,居然是那個自稱是小小她爹的人。
“快抱進來。”見他手里抱著個頭上傷得十分嚴重的女人,小五也沒有多說其他,趕緊讓抱到隔間床上去。
田老三輕輕把人放下,等小五給她看。
小五上前去給年小玉檢查了一番,搖了搖頭,“怕是支撐不住了。”
田老三聞言宛如晴天霹靂,不可能!忙抓著小五的手,“大夫,麻煩您了,一定要把她救活!大夫,麻煩您了!我求求您!”
“我去看看我師父在不在,我師父醫術好些,說不定還能治。”
“好好好,麻煩大夫了!”田老三忙點頭。
小五去書房找到南宮復,“師父,是小小后娘出事兒了,傷了腦子,徒兒救不醒。”
南宮復皺眉,“救不醒就算了。”
小五有些不忍心,“師父~”
南宮復想要躺會兒,結果翻來覆去睡不著,“算了算了,我陪你去看看。”
小五忙帶他去。
躺在床上的年小玉早已經沒有了妖嬈風姿的模樣,死氣沉沉,渾身都是腦門上流下來的血水,混合著臟污的泥土灰塵,看上去著實狼狽,又讓人不落忍。
南宮復給她檢查了一番,用針在重要穴位給她止了血,重新給她清理干凈腦袋瓜子上的臟污,換了藥。
“能不能醒過來,就看今晚。要是醒不過來我也沒辦法。”
田老三忙謝過他,“多謝大夫!”
“不用謝我。要不是看在你是小小她爹的份兒上,我才懶得救你們。”南宮復拽拽的說完話,背著雙手離開了。
小五在他身后收拾桌子上的藥用工具,又取了掃帚把地上的臟污清理干凈。
倒掉剛剛清理出來的血水,清洗干凈盆子。
整個過程也沒跟田老三說一句話。
田老三原本想要跟他說幾句話,也不好開口了,人家壓根兒就不屑于搭理他。
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兒。
過了不多久,小五又進來了,這回手中拿著一張單子,隨手遞過去給田老三,“一共一百五十兩銀子。”
“一百五十兩?!”田老三差點兒沒跳腳!
就看了個病,一百五十兩?!
“你要知道,我師父既然說看天意,自然是有六分把我能夠把尊夫人醫治好的,否則他也不會出手。剛剛醫治尊夫人已經讓我師父耗費了太多心神,用的還都是最好的藥,一百五十兩著實算不得多了。今兒個上午我們鋪子里也有一個重癥病人,可是看了三百兩銀子呢!”
田老三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一百五十兩,他去哪里找?
別說一百五十兩了,就是一百五十文他身上也是沒有的。
沒辦法,只好對小五說道,“大夫,可否行行好,我內人她這個樣子我也不能把她放在這里,不如等她醒了,我再回去籌集銀子,如何?”
“沒問題。”小五很好商量。
田老三有苦說不出,想到這件事情是因為收佃租一事惹來的,心頭一陣火起。
這銀錢決計不能由他們來出,得由打傷了人的劉包順出!
對!就該這樣!
田孫氏等人知曉年小玉被人打傷了,忙趕過來看看什么情況。
田老三便把當時的情況跟他們說了一遍,還讓家里的人去找劉包順算賬。
哪知老田家里的人找到劉包順等人的時候,附近的人都作證,說是明明人家交上去的糧食是純正的糧食,卻故意污蔑人家給的是摻了假的糧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