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來!”
“娘,咽不下咱也得咽下來,不過,咱們可以找人出面,給些好處,說是卯時對咱們四娘不利,辰時巳時都不錯,讓對方從這兩個時辰中挑選一個便可。”
田孫氏點點頭,是這個理。
出去將剛剛的話說了,“游方大師說,卯時與咱們四娘相沖,若是出門必見血光,即便成親了,也不利于夫妻和睦。請回去告訴你們老爺和夫人,除了卯時,其余兩個時辰對于四娘都不錯,就從里面決定其中一個吧。”
下人很是為難,正要反駁,田孫氏又補充了一句,“我想你們府中總不能盼著張少爺和他將來的妻子成親之日見血光之災吧?你先回去稟報,具體什么時辰,你們老爺和夫人必定會做出抉擇的?!?
她都已經同意讓四娘默默出嫁了,張家不擺酒也就罷了,還想讓小四以妾室的身份,見不得光一樣進張府?實在太過分了!
見她堅持,張府下人只好行禮告退。
張夫人聽了立馬將手中的帖子一摔!
“她居然這么說?他們田家有何不滿!我們還不忙她田四娘只是個要容貌沒容貌,要品德沒品德,要家世有家世的村姑而已,她田家居然不滿?!”還在劉家的時候,田四娘就出軌自家兒子,分明是個不安分的人,要不是帆兒以死相逼,她還真不肯讓她進門!
那樣的破鞋,不說四處是,滿大街不成問題。
自家兒子究竟什么眼光,居然看上那樣的賤貨!
“算了,其余條件她們也都答應了,這么小的事情,你就別與她們計較了?!睆埨蠣敳蝗套约覂鹤与y做,從中做和事老。帆兒對家里有怨言,若是跟上次一樣不依著他來,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到時候后悔的還是他們兩個老的。
總歸即將進門成為自己的兒媳婦了,無論如何,看在帆兒的面子上,睜只眼閉只眼就算了。
“哼!”張夫人甩了甩手,倒也沒有繼續追究。
更何況,兒子成親總歸是喜事,要是真見了血光就不妙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很快便是帆兒成親的日子,雖然簡單,但好歹準備一下,莫要寒酸過了頭。”
“我就弄不明白了,這孩子怎么就非那個村姑不娶呢!放著家世好人又漂亮的富家小姐不要,非得要個村姑,我看他將來不后悔死!要成親不說,還非得盡快成親,簡直氣死我了!我瞅著那田四娘雖然不是個心計頗深的,但卻很會使苦肉計,怕是咱們帆兒被她吃得死死的!要是帆兒一味地站在她那兒,遲早氣死我!”
張老爺搖了搖頭,左右已經勸過,也許真的得等帆兒碰了壁,他才知道他們說的是對的。
“你也想開些,莫太計較?!闭f完背著手踱著步子離開了張夫人的院子。
她計較?她只是比他更愛自家兒子一點好不好!說得她小肚雞腸似的。
“娘~”外頭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娘,聽說阿帆要娶一個村姑為妻?”
“悅兒~你回來了?”張夫人一聽是自家閨女的聲音,驚喜地看向來人。
“我要是不回來,你們是不是就這么順著阿帆,讓他娶了那個又丑又窮還和離過的別人不要的村婦?”
“還不是你弟弟……我也沒料到他非娶那個破鞋不可!我們張家好歹也算得上是富貴人家,你弟真是要氣死我不可!”
“娘,是不是那個村婦挑唆的帆弟?”要是她挑唆的,她非得去扒了她的皮不可!臭女人,一個村姑而已,居然敢打她弟弟的主意,真當她們家是大肥肉了!
“我都問過青兒了,青兒說當時有事離開了一趟,結果你弟就非得鬧著娶那個賤人不可,肯定是那個賤人趁著青兒離開的時候對他說了什么!要不然怎么平日里都好端端的,就是青兒不在的時候,就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相信帆兒會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