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和小玉的鋪子,不是家里的!”
“還沒分家,那鋪子就是我們大伙兒的?!北緛砭褪?,一家子就兩間鋪子,小四已經分了一間,那么多人,余下的那間鋪子怎么也不能分了給他們!
“娘,你還能再不講點兒道理?”田老三氣得胸口起伏不定,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娘居然讓人反感得緊,他都受不了了,也不知道之前如月和小玉,究竟怎么忍受他娘的。
“講道理?我講的難道不是道理?我和你爹還在,你非得跟我們分家,家里的東西你居然說是你和你婆娘的,你咋不全部霸占呢?”
“娘,您怎么變成這樣?之前的鋪子就不說了,畢竟后面補回來兩百兩銀子給我們,差了的我們也沒有讓你們必須補回來。還有之前小玉花在家里的銀錢,咱家也沒有給她補回去啊。再有,那鋪子也是我和小玉開的,憑啥我們得留在家里頭?”錢又給摳走了,鋪子也要收走,他們靠什么活?娘可想過這個問題。
同樣是孫子,差別也太大了點。
田老三再一次覺得自己以前壓根兒就不了解自己的親娘,事情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她居然還是絲毫不退讓,簡直刷新了他寒心的記錄。
談判破裂,最終還是沒有結局。
田老三悶悶不樂的回了府城,將事情跟年小玉說完之后,去了店鋪忙活。
一日半沒有收入,足足少幾十兩,田老三心痛不已。
年小玉帶著孩子在家里,即將出月子了,好歹可以幫上忙。
回想著田老三跟她說過的話,眼神閃過一陣犀利的光芒。
田孫氏在家里也越想越不對勁,鋪子現在在老三夫婦手中,她也不知道究竟盈利多少,銀錢都進了老三夫妻口袋,要是不將銀錢收走,回頭老三夫妻越發有底氣要分家。
再說了,原本就是家里的鋪子,若是她遲遲不去收銀子,回頭老三夫妻嘗到甜頭,還肯將鋪子拿出來?
越想越坐不住,偏現在的鋪子又離不開人,田孫氏想了想,就讓人去將老二帶來,讓他先忙幾日,自己動身去了府城找田老三夫妻。
田老二和陳氏正在家里頭不滿著呢,他們二房啥都沒有,還得在家里守著十幾畝地,簡直虧大發了。
“你說,爹娘將所有銀錢都給了大郎用,輪到咱們二郎,三郎就沒得有,是不是太偏心了些?!标愂铣榭战o田老二上眼藥水。
田老二原先就不舒坦,都已經決定好了要將他留在縣里幫手鋪子里的活兒,卻又將他打發了回來,推倒那個人又不是他的錯,憑什么將過錯都推到他身上?
肯定是老大夫妻不想將自己留下來分一杯羹,這才想著法子將自己弄回來。
田老二這人也是沒腦,不鉆空子還好,這一鉆牛角尖,越發覺得自己想的是對的。
一聽陳氏的話,心里極為認同,“何止偏心,簡直偏心過了頭!家里的所有銀錢都用在了大郎身上,絲毫不顧別人的感受。不僅如此,就連小玉的那些銀錢,也都給挪作大郎的花用了。家里好容易開個鋪子,直接就給了四娘!他可有想過咱們一大家子人,全都靠著那一間鋪子吃飯?”
老三倒是想得精明,自己偷偷出來開了一家鋪子。
想到這里不由對陳氏道,“你說,老三他們能出來開鋪子,為啥咱們不能出來開?”
陳氏腦子一亮,“對?。≡蹅冊趺礇]想到?要是咱們也開一家鋪子,是不是也能一個月掙幾百兩銀子不在話下?”
“可不是!”爹娘一個月都能掙幾百兩銀子,據說老三夫妻開在府城那里的,越發掙錢,要是他們也在府城開一家鋪子,還怕家里沒銀錢花?
越想越覺得這個法子可行。
就是,沒錢啊。
“可是沒有銀兩,咱們怎么弄?”陳氏說道,隨即嘆了口氣。
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