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心里氣不打一處來,放著好好的少爺少奶奶的日子不過,非在這里裝什么清高,真要有本事就不要讓她去拋投露面的掙銀錢,而是讓她好好過少奶奶的日子。
他作為一個大男人在外頭拋頭露面不就行了。但是這話田四年還是沒說出來,忍無可忍之下推門而出,去了鋪子。
“那你的手又是怎么回事?”田孫氏見她沒有提起手的事情,忙追問。
田四娘緊接著說道,“還不是因為走得急,一不小心撞到他的輪椅,差點要摔跤,他伸過手來扶,卻又不小心被我帶倒,然后我們倆都倒在地上,我的手恰好碰到門檻上,因為倒得用力,所以蹭破了手。”
田孫氏無語,敢情這并不算是張帆打的,而是張張帆為了救自己個的女兒弄成的。她還以為張帆欺負了四娘呢。
不過,四娘和張帆與張府這樣確實不是法子,得想個什么法子回到張府才是正經,要是再不回去,所有的家產都會被張悅和張恬巴拉走了,剩下張帆和閨女渣都不能得到。
“原本我已經打算讓你跟著你大嫂一起去府城開鋪子,不過現在我改變了計劃,你留下繼續看著你這個鋪子,讓你二哥跟著你大嫂,她們一起去府城開新鋪子去。咱家生意不能斷,只有這樣咱家才能越掙越有錢。這樣一來,將來咱們也變得比較強大,不容易受人欺負。至于你,咱們得好好想個法子,重新回到張府才是,什么都沒有過好日子來得重要。相比起來,面子還得往后靠一靠,你說娘說的對嗎?”
田四娘點了點頭,她也已經等不及了,繼續這樣下去,別說張府的家產了,就是張府的一片瓦,她都得不到,她當初又為何決定要跟張帆同甘共苦,把自己折騰的夠嗆。
她不想再過苦日子了,放著少奶奶的位置不坐,做個辛辛苦苦的農家女,她不干!
她又不是天生的賤命,憑什么原本屬于她和張帆的東西最后卻被張恬和張悅給扒拉走。
田老頭依舊始終相信,張府并非真正的拋棄了張帆,畢竟張家只有一個獨子。
張老爺和夫人絕對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獨子,就這么下去不管不顧。他更愿意相信張府張老夫人張老爺是在考驗四娘,因此還是勸了勸田四娘和田孫氏,讓她們別沖動。
只是田四娘現在已經熬不下去了,田孫氏也不想繼續這樣下去,兩人并未聽從他的話。
田老頭無法,只好和田四娘以及自己的老伴兒想了個法子,看看能否逼張福出手,將閨女和張帆都請回去府中。
最后幾人商量妥當,怕是張府悄悄派了人過來,暗中盯著張帆和四娘,隨時將他們的情況匯報與張老爺和夫人兩人知道,若是將兩人的行蹤都藏起來。張府的人肯定著急,尤其是張老爺和張夫人,下次說不定再也不敢將張帆放出府外。
田孫氏覺得這法子不錯,這次必須給張府一個教訓。于是商量好,打算讓四娘和張帆到外頭躲一躲。
當然,這事不能告訴張帆,畢竟張帆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再回張府,所以此事得悄悄進行,否則張帆要是知道了必定壞事。
田孫氏是決定,這回一不做二不休,必須得把張帆藏得徹徹底底,藏他十天半個月,不相信張府不著急。
由上次的事情可想而知,張俯可是很緊張張帆的,只是張府的人看不慣四娘,總覺得四娘是個農家婦,還是個和離過的農家婦,不配她的兒子。
若是再出現這樣的一個問題,怕是張府再也不敢將張帆放出來,就怕自己的兒子出了事,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田四娘沒有主意,爹娘說啥就是啥,于是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
不過這事兒不能著急,畢竟要商量穩妥了,才能開始著手干。
首先就得躲過張府的那些眼線和家丁,否則其余免談。
其次,他們必須全部人做出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