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落,容七忽地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把劍來直接頂在他的脖子上。
那人嚇得趕緊閉了嘴求饒,“姑奶奶,姑奶奶……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誰派你們來的?看守的又是什么東西?從實招來!”
那人苦著一張臉,趕緊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姑奶奶,我們只是奉命來這兒守著,守著的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不信你問問其他人……”
這么一下子看過去,才發現另外七個人也都被綁了,還一動不動躺著,也不知道死了沒有,心里嚇壞了。
恰好這時候,容七一劍劃了過來,嚇得他不由自主尿了出來,容七后腿一步,眉頭微皺。
“我再問一次,你們在這里看守的,究竟是什么?”
那人嚇得舌頭直打顫,一眼也不敢看容七,只將自己的脖子一個勁的往后扭,希望不會被容七的劍刺到。
但是容七問的話,他也不敢不回,“回回回,回姑奶奶的話,我們,我們也不知道這里,這里看守的是,是什么……只是有人安排我們來,我們才來的……”
容七唰的一下,將劍劈向一旁的凳子,凳子瞬間被劈成兩半,嚇得那人腿腳直哆嗦,“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小的,小的真的沒有騙您,小的真是不知……”
“那就沒有留下你的必要了,”小小對容七使了個眼色,容七一把將劍抬起,就要往他身上劈去。
那人趕緊雙目一閉,縮著脖子疾喊,“姑奶奶,姑奶奶我招,我招還不行嗎?您別下手,您,您別下手呀。”
容七緩緩將劍放下,那人悄悄把眼睜開一條縫隙,對容七和小小說道,“回兩位小姑奶奶的話,雖然我確實不知我們看守的是什么?但是,但是……但是那個人他知道呀~”
說著用嘴朝被扔在地上的那堆人中的第二個人的方向努了努嘴,“他知道……”
容七一掌把他劈暈,扔進人堆里面。
然后直接將被供出來的那個人提了出來審問。
奈何那個人牙關比較硬,愣是不肯招。
容七手起刀落,直接一劍將他的左手從手腕那兒剁了下來,那個人痛得大喊大叫。
容七干脆點了他的啞穴,讓他直接在那里嘶吼卻又吼不出,想喊喊不出,頗有種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待他痛得差不多了,容七才將他的啞穴解開,“說!你們在這里看守的究竟是什么?!”那個人恨恨的看著容七咬牙切齒,依舊一言不發。
容七的臉色依舊淡淡的,卻緩緩將右手抬起來。
那人見她絲毫沒有松動,想要繼續對自己下手,心里開始害怕起來,卻還是想著不能將這事兒暴露出來,以免辦砸了,到時候上頭追究他照樣難逃一死。
想到這里,他梗著脖子說道,“我們只是被安排在這里看守的人,至于看守什么東西一概不知情。你已經將我的一條手臂廢了,我們什么都不知道,要是我說的是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小小冷笑,看他這樣子還怕天堂雷劈?這樣的人往往是些亡命之徒。能過一日,才不會在乎是否會被天打雷劈。
而且自古以來,違背誓言被天打雷劈的人又有幾個真正的被天打雷劈了?他這分明是唬弄人的話。
容七想也不想,直接一箭扎在他的腳背上,那人瞬間疼的想死的心都有,渾身上下被汗水浸濕了一片,頭發里的汗水更是滴滴答答掉個不停,與這初春的時節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說還是不說。”容七淡淡的追問。
見他只顧著喘氣,卻并不吭聲,倏地拔出劍往他的左腳又是一劍扎去。
“啊!!”那人慘叫起來。
容七又將劍拔起來,打算再在他的腿上再扎下去,那人實在是熬不住了,趕緊求饒,“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