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卻又不好反駁。
再后來,李氏被安排去了府城開鋪子,順帶幫襯田大郎,而田三郎還是留在縣里,美其名曰看守鋪子,實際上不間斷的就和那姑娘偷著見面。
那姑娘是個水靈兒的,卻也大手大腳,總喜歡買首飾,買各種各樣的東西。
剛開始田三郎還只是五百文一兩二兩的偷銀子,時間長了,見田孫氏也沒察覺出來是他,就改為了兩銀子。
田孫氏見她都已經(jīng)將“偷銀兩”的李氏給打發(fā)去了府城開新鋪子,為何鋪子里的銀錢還會少?就特意留意了一番。
這一番留意之下,方才發(fā)現(xiàn),田三郎總是制造“不在場”的證據(jù),然后趁著“不在場”的時候,將抽屜里的銀錢偷走一部分,讓她以為是自己算錯。
既然已經(jīng)抓到了他,自然要逼問他為何這么做,一共偷了多少。
田三郎謹(jǐn)記那姑娘對他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將她供出來,只說自己要用。
田孫氏信他個鬼,要將他丟回老家,他這才不得已供出來。
說是那家的姑娘讓他這么做的。
田孫氏氣得半死。
這還沒開始呢,就已經(jīng)開始惦記上了他們老田家的東西,回頭真嫁過來了,還不得全部扒拉回去她娘家去!
就要取消這門親事。
奈何這門親事是田老頭說的,田老頭不同意,將責(zé)任都推卸在田三郎的身上,說是田三郎自己想要花銀子,還找借口。
田三郎喜歡那姑娘,自然就勢下臺階。
既然是孫兒自己用掉的,田孫氏少不了一通好罵,最終沒有真的要解除兩人的親事。
畢竟,這婚事也不容易,就三郎那樣兒的,能找上那家的姑娘,也確實難得。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田三郎倒是安分了不少,田孫氏也就放下了心。
哪想著,頭些時日,田大郎需要用到銀錢,田孫氏便去取,結(jié)果家里的銀錢全都不翼而飛。
田孫氏急得當(dāng)即哭死的心都有,將這件事情跟田老頭一說,夫妻倆都急得冒火了。
一番仔細(xì)回想之下,方才記得頭些時日田三郎曾經(jīng)將人家姑娘帶回來了一次,那次那姑娘來的時候還提了不少的好東西,她和老頭子親自下廚,做了不少好吃的,招待她。
田老頭直搖頭,認(rèn)定她不可能偷了家里的銀錢。
這頭田大郎急著用銀錢,那頭田孫氏拿不出來。
原本田大郎是和一群公子哥兒去外頭踏青,聯(lián)絡(luò)感情,順帶吟詩作賦,交流學(xué)業(yè)問題的。
結(jié)果田大郎沒有銀錢,也就不能參加為期八日的春游活動,田大郎嘔血不已。
要知道,這次去郊游,有些同窗會帶家眷一同前去,他看上一名同窗的妹子,總幻想著能見到她。
然而對方是大家千金,見面的機會尤其難得,這就更加讓田大郎想著借此次機會去接近她。尤其那曾小姐還對他有意思,若是這次他沒有去,不定被別的秀才或者公子哥兒捷足先登。
知曉沒有銀錢去的時候,越發(fā)急得不行。
心中著急,就想著盡快找出銀子的下落,田孫氏想來想去,能夠到家里來的,也就只有田三郎帶著一起過來的那名姑娘了。
“我就說,她不安好心!哪有姑娘家家的,還未過門兒就跟著男子進(jìn)家門的,敗壞門風(fēng)!這樣的人家,當(dāng)初你怎么就找了呢!”田孫氏又將責(zé)任都推卸到田老頭身上。
要不是這死老頭子眼神不夠犀利,怎么會看上這樣的人。
看來之前三郎說的都是真的,那些銀錢都花給了那個小狐貍精。
哼!三郎也不是個老實的,后來居然改口了!要是早知道她是那樣的人,三郎又滿口謊言,她說什么也不會要她做她田孫氏的兒媳婦!更不會讓三郎帶她回家!
“不可能!”田三郎堅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