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站起來,追著商季同去,“季同!季同你別走啊。娘還有話要跟你說呢。季同,季同!你給我站??!”
不想商季同現如今心里很是焦急,只顧著去找趙氏,然后將這一通誤會解釋清楚,所以根本就沒有聽田孫氏的話留下來,而是越走越快。
趙氏的腳步不慢,因這平日里勤快的勞動,她的身形又纖瘦,所以跑起步來很快。
不多時便回到了鋪子里,趙氏一下把門拴上,沒有再理會門口一直拍門拍個不停的商季同。
她就知道她與田家的人合不來。
這才一見田孫氏就被她說成這般。
不過現如今她倒是想得比之前開了許多,好歹不再是田家的兒媳婦。
受到田孫氏的影響小了些,剛才之所以那么難受,也是因為她只是個普通人,怕是正常的普通人聽了那番話都會難受的,趙氏這么安慰自己。
無論商季同在門口如何拍門,喊她,跟她解釋,趙氏就是沒開門。
商季同越發著急,擔心她在里頭想不開。
正想破門而入的時候,就聽到趙氏淡淡的嗓音響起,“季同哥,你回去吧,我沒事兒?!?
商季同不聽還好,聽了越發覺得有事兒。
如月好容易對自己敞開心扉,不曾想經過這一次,怕是又要收回去了,心中不禁對田孫氏起了一絲惱意。
娘這人也真是的,如月的為人,她難道還不清楚嗎?
“如月,你,你聽我說。娘之前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也知道娘就是那樣的一個人,說話口直心快的。我替娘給你道歉。”
說完這句,他又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安慰她。
趙氏在里面說道,“這事兒我沒放在心上。你也別想多。她的為人我清楚,所以我不會放在心上,你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忙?!?
商季同又在那里安慰了半天,卻只獲得這一句話。
趙氏再也沒有開口說半個字,只好氣餒的回去了。
才出門,就被田孫氏一把拉著走了。
回到自己的住處,就聽田孫氏道,“季同,你別去想著趙氏的事情了,她可是你弟弟不要的破鞋,要來作甚!”
商季同聽了心頭很是不舒坦,“娘如月是什么樣子的人咱們都清楚,我心里更是明白,您就別這么說她了。娘您今兒個來找我有啥事兒?”
如月的事情,他心里有個底。他還擔心如月不要他。
現如今首要的問題是將娘打發走了,再說娘在縣城不遠,幾十里迢迢趕來,肯定是有重要事情要對他說的。
田孫氏聽了他的話,也把趙氏的事情放在一邊,對商季同說道,“這次娘過來還真是有事情找你,家里頭這段時日事兒多啊?!?
“家里頭出什么事情了?”商季同一聽,連忙問道。
田孫氏只好細細說來,從上次的事情一直到前段時日田老二和田三郎,因賭博欠了人家的債,一直到之后的分家的事情,詳細說了出來。
眼看田大郎考舉子的日期在即,家里頭需要打點的事情更多,單單給田大郎上下打點,就得需要不低于三千兩銀子。
偏生前段時日家里頭事情多,錢又被人騙了,這段時日田家沒有存下銀兩來,所以來問問商季同有沒有什么辦法。
商季同聞言眉頭直皺,這不可能!
如果說之前給知府大人打點需要一兩千銀子的話,他勉強還能相信,畢竟知府大人都作為監考官,想巴結他跟他拉關系的人大有人在。
然而事實上整個寧華國,又有幾秀才個家里頭能拿出幾百,甚至上千兩銀子來的?
大多都是窮考生,能夠湊夠盤纏去知府處考試就已經不錯啦,還能打點那么多,更何況上次還聽說已經打點過了,那這次又要打點誰呢?
田孫氏文言,拍了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