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是你們自己要來借錢,借了銀錢卻又不肯還,讓把人留在那里了,你們也不肯!這是想要空手套白狼吧?合著我朱府的銀錢是大風刮來的,誰想分一杯羹就分一杯羹?我呸……想得美!”
小小搖頭,狗子娘畢竟是個良善的婦人,遇上這種事情還真是不好說,說不得她要出聲幫忙了。
于是上前補充道,“我就問縣令大人,在寧華國,可有逼良為娼要受到官府的制裁一條?”
朱縣令不知曉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但鐵定對自家大哥不利就是,可是他也沒有選擇的余地,只好點了點頭,“當今皇上說過,若是逼良為娼者,輕則罰銀五十兩到五百兩不等,重者充軍或者充為軍妓。”
“撇開印子錢先不說,單說還銀錢的方法,可是只能通過讓賣子女來還?”
朱縣令不敢亂說,想了想之后搖了搖頭,“按理不能買賣子女。除非賣去做大戶人家的下人。”
“所以說,強買小花的事情,屬于逼良為娼?”
朱縣令一時啞口。
朱大富氣憤地道,“我這是讓她去過好日子,啥叫逼良為娼?”
小小冷笑,“哦?敢問縣令大人,何為逼良為娼?”
眾人都被小小一個小丫頭說出來的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大部分婦人甚至覺得小小太過不知羞恥了,居然說這些話。
縣令只好解釋,“不經被別人的同意,將別人硬逼著做自己不樂意做的事情。”
“這些不樂意做的事情具體是指什么,縣令大人能否說具體些?”小小不放過他。
朱縣令只好繼續補充,“是會與別人發生不該發生的羞恥事情。”
好吧,小小不再繼續補充,畢竟是古人,能夠說到這個份兒上,也算是差不多了。再說,她說不定先被那些百姓攻擊了。
“我那是讓她做娼妓嗎……”朱大富不服氣,耿著脖子辯解。
“是,你是沒有逼迫她去青樓,你只是把她們收歸己用而已,有何分別?”
還不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欲望,這樣逼迫一個姑娘家與逼良為娼有何分別?不過是換湯不換藥了。
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就是這么被毀了的。
都說寧做寒門妻,不做高門妾,有幾個鄉村的小姑娘愿意做人家的妾室?
別的不說了,小花是不樂意的,既然不樂意,還非要強逼著小花做他朱大富的第十九房姨娘,不是逼良為娼是什么?
小小翻了個白眼,是這個意思就行了。
轉身對朱縣令道,“縣令大人,對于逼良為娼者,寧華國是怎么懲罰的?”
朱縣令看了看自家親大哥,又看了看一旁冷著臉的容三,一旁的不想得罪,一旁的不好得罪,甚是為難。
容三伸手往自己懷里掏去,朱縣令趕緊開口道,“仗責三十大板,罰銀五百兩!”
這是最重的了,希望這丫頭和那冷面男人喜歡。
朱大富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親弟弟,“你瘋了吧?”
朱縣令經不起他的眼神審視,低下頭不看他,趕緊吩咐人,“快去執行!”
“是,大人!”衙差也看得清楚究竟什么情況,聽了他的話趕緊一人一邊拉著朱大富往長條椅子上抬。
打板子的衙差已經準備好了,朱大富被摁在上面,為了不讓他的痛呼聲影響自己,朱縣令示意主簿給他的嘴堵上一塊布,只聽“啪……啪……啪……”的聲音傳來。
足足打了三十大板,朱大富渾身疼得要死的心都有,汗水從臉上一直滴到地上。
屁股上也開始滲出血水來,讓人不忍直視。
然而,更多的百姓們內心是暗暗高興的。
這些人當中,有多少人妻離子散,家庭支離破碎,家里的田地鋪子被霸占,只不過他們都對朱縣令和朱大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