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及其家人全部重新再次審問一次。
最后定下朱縣令和朱大富秋后問斬,至于其他的人,則依照為惡程度判了不同的刑。
“師兄,你怎么知道這兒要換縣令?”
小小站在溪水邊,看著一旁悠游自得的魚兒游來游去。
昨夜下了一場雨,原本水是渾濁的,一上午過去之后,現如今已經清澈可見底了。
“你猜。”容逸眨了眨眼。
見難得不是一臉清冷表情的容逸居然也有心情開玩笑,小小不由背著一雙小手,踱著步子圍著他轉了兩圈,像是要看清楚他今兒個有什么事情,這般開心。
良久,氣餒地道,“難不成你在我們還沒有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將事情都安排好了?”
她后知后覺想起來,不然為何這些證據一夜之間就都準備好了?為何繼任的新縣令兩日之內就能從遠處趕來。
想來師兄早就做好了安排,就算她不湊一腳進去,想要將朱縣令和他的親大哥朱大富拉下水,處決了,怕是師兄也會將人給處理了。
自己之所以能夠玩得高興,想來也是師兄吩咐了屬下配合她。想到這里,不禁嘟著一張小嘴,好似什么事情都躲不過師兄的眼睛。
心里越發懷疑容逸的身份了。
容這個姓氏不常見。她雖然只是個小村姑,但卻不是正兒八經的古代小村姑。
有著二十一世紀現金思想觀念的三十歲女人,好歹也算得上是個成功人士,怎么可能對于新的環境一竅不通?
她去打聽過,“容”這個姓氏極其罕見,目前為止,也只有皇家一脈,才姓容。
再加上,一般的富商哪里有這個能耐,說換個縣令,瞬間就將人給換上了。
種種事跡表明,師兄的來歷不凡。
那么,容師兄到底在皇室中擔任什么角色?
小小很是好奇,卻又不方便詢問。
“小小姑娘,這一次真是要謝謝你們了。若不是你們,我們一家子可就……”狗子娘帶著狗子和小花一起走過來感謝小小和容逸等人,拉著一兒一女跪了下去。說到這里有些泣不成聲。
若非他們,她和老伴兒指定已經魂歸西天,閨女也被人搶去糟蹋了,留下個小兒子,無親無故的無人照顧,能否長大都很難說。
“客氣了,大嬸兒莫要這般。”小小趕緊上前一步,將她們扶起來。
“換了任何一個有正義感的人,也會這般做的。”小小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惡寒了自己一下。
這話著實有點假。
不過,碧水縣的人確實拿朱縣令和朱大富無可奈何便是。單單其中一個已經很難對付了,兩個聯手,恰好有錢有權,可不得將碧水縣的百姓們吃得死死的。
“若不是小小姑娘和幾位恩公,小女小花可就……我和他爹也……”越發說不下去,還好,都已經過去了,但小小姑娘和各位恩公的恩情大過天,她要一輩子記住!
小小又安慰了他們一番。
雙方說了會兒話,待狗子娘帶著狗子和小花回去了之后,小小和容逸也去了碧水縣北門的一大塊空地。
只見那兒人山人海,面容冷淡的容一和容三正站在人群前面。
與他們一同站著的,還有幾個人,那幾個人都是他們精心挑選出來的可信之人。
容三站出來說話,“大伙兒都排好隊。損失重的排這邊,損失比較重的排中間,損失輕微的排另一邊。記著,切勿存在欺詐行為,若是和那名男子一般,則取消派發銀子的資格,大伙兒都明白了嗎?”
放眼望去,一大塊空地擠得水泄不通,被分為五部分。
除了之前說過的受到朱縣令和朱大老爺的欺凌的百姓們,被分為三個層次以外,還有兩部分人。
那兩部分人可以說是這兒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