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負荊請罪,那些人該消消氣了吧。
更何況,人不是沒事兒嗎,都說見到他們母女二人了,好端端的。
說明當時打的不是很嚴重,否則性命早丟了。
既然不是很嚴重,若是他們這番有誠意前去,說不定能博取好感。
多個有權(quán)有勢的親家,總好過多個仇人!
卞家現(xiàn)如今的情形,也由不得他多做其他猜想,只能這般做了。
小小看到兩人穿著一身破舊的衣裳,身上還被荊棘藤條扎得血淋淋,倒也對卞多壽和卞滿福多了一絲佩服。
但正因為這樣,這兩人才越發(fā)不能留。
能夠輕松做到伸縮自如,卞多壽和卞滿福兩人,越發(fā)是個隱患,若是不除去,將來禍患更加大。
卞滿福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想到現(xiàn)如今家里都快保不住了,只好強忍了下來。
前幅還好,可以弓著背,沒那般疼,后面就受罪了,每走一步路,后面的荊棘刺就將后背劃拉一下。
爹學什么不好,非得學負荊請罪!這下可好,半途而廢不行,他快痛死了!
更主要的是,他卞滿福一世英名都被爹這樣一來給弄得沒臉了。
回頭還怎么管理那些女人,面子丟大了!
心里雖然這般想,卻也不敢反駁。他也知曉,若是這次不成,卞家說不定就此不存在了,還談何管女人?
“鵑呀,都是爹的錯,爹這兩年因著壓力大,總讓滿福跟著一起去忙活,倒是對你忽視了。尤其你還給咱們卞家生了如此可愛的孫女兒,爹……爹那時候真對不起你們娘兒倆!若不是聽信了小人的話,爹和滿福也不會傻到……嗨!現(xiàn)在說啥都晚了!爹只望你和爹的乖孫女能不計前嫌,跟滿福回去,好好過日子。之前是咱們卞家對不住你和孫女兒,爹一定讓滿福給你賠禮道歉,今后必定對你好!”
小小唇角直抽搐。
這是以為杜鵑在這里呢。
只是,又為何這番作態(tài)?怎么看怎么像是假惺惺。
小小想不通,一旁的容一給她解惑,將二十年前這兒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她。
小小愕然,所以他們這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被他們對號入座,主動套住了?
眉頭轉(zhuǎn)了轉(zhuǎn),既然送上門來,不整白不整。
想到這里,從自己包裹里取出一個小布包,打開之后,再取出一小包東西。
上面的藥粉是她最近研制出來的,專門讓人覺得奇癢無比的粉末。
她還沒有試試效果究竟如何,現(xiàn)在正好有人送上門可以練練手。
小小樂顛顛將其余藥粉重新包裝好,放回去。
將取出來的一小包粉末取了部分,打開二樓窗戶,伸出手去,發(fā)現(xiàn)距離夠不著,還差了點兒。
四下掃視一眼,看到附近一張桌子,使了力氣挪了過來,然后整個人踩上去,重新伸出手去,這下剛好夠。
小小嘴角勾了勾,對準下面兩個“渾身血跡”的人,輕輕灑了點兒粉末下去。
哼!
不是“很疼”嗎,裝就要裝像一點,身上的傷就那么一點兒,卻大面積弄上雞血算是怎么回事!
一般人還能騙過,還好她不是一般人。
小小嘚瑟的想著。
然后在容一唇角微抽,怎么看怎么像是偷偷笑的眼神下,密切注視下面兩人的狀態(tài)。
卞多壽原本還在懺悔,說到后面,只覺得后背很是養(yǎng),他快忍不住了,身上動了動,想要將那股奇癢無比的感覺弄走。
然而他一時不記得自己身上背著的是荊棘藤條,這一動,那些荊棘刺便深深扎入他的身上,疼得他臉色刷白!
卞多壽情況不好,卞滿福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先還只是為了做戲,滿臉愁苦的樣子,可是現(xiàn)在,他實打?q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