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好散了妻妾,找了一間土坯房住下來。
留下來的人中,除了卞多壽和卞滿福以外,也就只有卞夫人還有大姨娘了。
卞夫人原先想要回自己娘家,奈何娘家人說她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沒讓進門。
她只好繼續跟著卞多壽。
因著卞多壽債臺高筑,連帶的,卞滿福也不被自家外祖收留。一家子只好住土坯房。
至于大姨娘,之所以沒有離開,是因為她無處可去。
當初她便是被卞家收留下來的一個孤兒,養大了之后被卞多壽收了房,后來懷了孩子,提升為姨娘。
只不過卞夫人心胸狹隘,容不得她,找了個借口罰跪雪地,生生墮了胎。自此以后還落下毛病,再也不能生育。
卞多壽疼她還有這一層因素。
卞夫人尊貴日子過慣了,住土坯房后,依舊不肯動手做飯洗衣裳。
便使喚大姨娘。
大姨娘倒也不吭聲,做得有聲有色,就連飯食,都給幾人準備好。
倒是卞夫人,自從落魄之后,脾氣越發見長,做的飯食總是挑三揀四,吃不下,鬧脾氣。
久而久之,卞多壽和卞滿福都開始嫌棄她。
卞夫人越發覺得不是滋味兒,開始挑大姨娘的刺,認為大姨娘故意在他們面前說自己的壞話,好提升自己的地位。
卞多壽原本就被四處追債,時不時被人揍一頓,脾氣也開始變差了。
見卞夫人無可救藥,干脆自己動手,胖揍了卞夫人一頓。
揍了她之后,卞多壽才覺得心情好了許多。猛然明白過來,為何那些人喜歡揍人了,著實痛快。
卞夫人想不開,一哭二鬧三上吊,結果沒人理會。
不想次日一早,有人便在池塘邊發現她的尸體……
“你真的將卞家的那些產業都處理了?”小小好奇地問容逸。
這一次不是給教訓,而是直接就將卞家的產業給一鍋端了,直接來了個釜底抽薪,不可謂不徹底。
“他那些產業不少昧著良心得來的,雖說洗白了,卻也依舊是不光彩的。我只是將它們的主人易人了而已。”
卞家的那些產業都還在,只不過換了人經營而已。
已經行走了將近大半的路程,很快便到京城了。
小小最近總覺得容逸的事情多了起來。她也有眼色,沒有主動打擾他。
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容逸在越發靠近京城的時候,越發心思凝重。
心中不由猜測,不知容逸為何會給她這樣的感覺,難不成容逸本身就是京城人士?
這么想想也覺得正常。
她從來沒有問過容逸的家鄉在哪里,若是在京城,也有可能。
不過,容逸身上那股冷冽的氣息,自靠近京城開始,越發明顯起來。
小小不明白究竟為何。
距離京城還有三百里的路程,小小和容逸下了馬車去散步。
容一等人準備吃食。
小小心血來潮,想要去找野果子吃,便拉上容逸一起。
兩人往叢林深處走去,容逸還不忘順手扯下一旁的一張大葉子植物。
小小見了也手癢,自己上前摘了一朵。
剛要離開,就見一只大大的青竹蛇吐著蛇信子看著她。
小小嚇了一跳。
古時候什么動物都多,蛇也不例外,動不動就能在外頭遇上蛇,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偏偏這種東西有毒的,她已經被發現了,想走也不是,不想走也不是。
走吧,她和青竹蛇的距離實在太近了,一不小心它就會竄出來咬她一口。
不走吧,她說不定還是會被咬一口。
正在為難之際,容逸忽然從小小身后閃身出來,伸出手來,